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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来着。”

季锦瑟心下一沉，不确定地问，“梁永姗？”

叶婉想了想，含糊点头：“好像是叫这么个名不过时间有点久了，我不太记得了……”

季锦瑟现在脑子有点混乱，梁姐和赵坤曾经是男女朋友关系，赵坤曾经追求过她妈妈，而梁姐曾经是她妈妈的经纪人。

所以，梁姐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事？时隔这么多年，她回国的目的又是什么？

季锦瑟正陷入沉思，一道声音打破了客厅的片刻安静。

保姆刚买完菜回来，路过客厅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程景初吓到了。

“程先生，你怎么站在这里？”

客厅里的叶婉先反应过来，她转头，正好看见程景初从客厅的一面墙后走出来。

叶婉惊讶道：“你不是说要去见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忘了拿东西了。”程景初说完，目光在季锦瑟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钟。

永乐门夜夜笙歌，白天却是无人问津。

包厢里，赵坤拿出信封里厚厚的一沓钱，正舔着手指一张张清数，接连数了三遍，确认无误，他才笑眯眯地抬头，看着对面的程景初，“程总果然是爽快人不对，瞧我这嘴笨的，应该是宋总才对，跟宋总打交道就是舒服。赵某就先提前恭贺宋总心想事成啦！”

说完，赵坤就打算离开，却被程景初叫住了。

“等等。”

赵坤笑道：“宋总还有什么吩咐？”

“以后你离季锦瑟远点，如果让我发现你动她一根汗毛，我对你不客气！”

赵坤笑得无赖，“宋总还没认祖归宗呢，就对我威胁恐吓了？”

程景初冷冷地看着他：“你不信？”

“信！当然信！”赵坤嬉皮笑脸，“我只是替宋总觉得不值！季锦瑟那丫头早被人玩过了，宋总何必那么在意一只破鞋呢！”

“你说什么！”程景初“嗖”地一下站起来，揪住赵坤的衣领。赵坤比程景初矮了一个头，此刻被提起来，脚已经离地。

赵坤被衣领勒得脸部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