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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可说，沈怀庭也觉得尴尬，只能找话。

舒然点头，又道：“不过这样的我可买不起，这地段好，绿化也好。刚刚听伯母说，房价也很高。”

外面天幕暗沉，大雨磅礴，像是倒豆子般。

舒然看着外面，沈怀庭看着舒然，他唇稍稍抿紧了些。

舒然的家事，他不好多问。但是他还是很想关心她，忍不住想去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现在还是住在金瑶家？”默了片刻，沈怀庭问了句，见舒然淡然点了头去，他又说，“你们离婚，你什么都没有吗？房子，钱，都没要？”

舒然脸上笑稍微敛了些，她回头，看向沈怀庭，却又笑起来。

“五年前，我嫁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就算他五年来创业赚了不少家业，但是我没有出过一份力，我但凡有些自尊，都不该拿。再说，自己有手有脚有工作，不稀罕。”

沈怀庭知道她不愿多说这个，也就不再问。

刚好，里面沈母喊吃饭，两人尴尬的对话，也可以结束了。

舒然冲沈怀庭笑了笑，却一个回头，望见了笔直站在雨中的男人。她看第一眼的时候，有些吓着了，待得看清楚后，她愣住了。

“舒然，吃饭了。”见舒然没跟着进来，沈怀庭又走了出来。

顺着她目光望去，他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雨中的冯士程。

冯士程车子就停在楼下，而他人，就站在车边。微仰头看着楼上，应该就是他家的方向。

那辆车，好像停在那儿有会儿了，人也站那儿有会儿了。因为下雨，又天黑，一时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我去叫他上来。”说了声，沈怀庭转身要下楼。

“不用了。”舒然也不想再打搅沈家人，走了回去，对沈母道，“伯母，下回再来看您。今天临时有点事情，我先回去了。”

沈怀庭也没再留，只跟了出去，递了把伞。

“然然怎么了？”沈母端了菜搁餐桌上，看向儿子，“刚刚妈说的那些话，她生气了？”

“跟您没关系。”沈怀庭坐了下来，却没吃一口饭，撂下碗筷，又走了出去。

沈母跟上，也见着了冯士程。

“虽然离婚了，但是人家毕竟有五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