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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涵上前亲了亲他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小心地安抚。

“我……我与他们学，他们都说……这样会舒服的……”束和的眼眸的垂着，眼圈已经泛红，却似乎快要哭出来了，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可是，我不喜欢……你已经很好了，真的！很舒服，你做的很棒了……”

夕涵抱住他的脖子，一遍遍地亲吻他，将他的唇瓣重新吻回艳丽的颜色。

那样，太卑微了。

她根本就不想束和做那样的事！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束和抿紧了唇，声音颤抖着，眼泪便已经落了下来。

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他这样一具残缺的身体，已经亏欠她很多了。

只要她高兴就好，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

夕涵心中酸涩异常，直起身体，亲在他的眼角，将泪水舔舐掉，又在侧脸落了几个吻。

轻柔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夕涵凑到束和的耳边，低声地重复着，一点点安慰着束和。

她说着话，咬咬唇下了决心，拉过束和的手慢慢探到身下。只是轻轻地触碰，她便是身子一颤，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束和下意识想要缩回手，但是她却格外固执，紧紧地攥着，帮着他做到最后一步。

“唔！”

一声闷哼，却没有丝毫甜腻的意味。

空气中，隐隐有了血腥的味道。

突然的异物，让夕涵只能感觉到疼。

好疼！

真的好疼！

她原本嫣红的面色变为惨白，靠在束和的怀里，整个人都在颤抖。

束和想要抽开手，夕涵却用发抖的手攥住了他。

“束……束和，束和……”

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颤抖着声音带着些沙哑。

束和终于放弃，改为用另一只手环抱住她，只是侧过头，眼泪便汹涌而下。

他舍不得！

“亲亲我吧。”

夕涵摸了摸他苍白着的脸，忍着疼扯出一个笑，低声开口，似乎在撒娇。

束和终于转头回来，两人的视线交错，夕涵看到他的眼睛竟然已经哭得红肿了。

她知道束和心中所有的不安、迷惘，努力弯了弯嘴角，凑上去亲了亲他，温柔而又甜蜜。

束和沉默着抱住她，开始回吻她。

等到夕涵的脸上重新染上红晕，他才抱着夕涵缓缓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