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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江鹤平没有防备也在发力,于是乎后边力道一空他就猛的跌了出去!而他跌倒的地方正是刚才关押的水牢!花画见江鹤平跌进水里连忙往门外冲去!花画一鼓作气跑出去,顺带关上了水牢的铁门!往地牢出口跑去!就在花画以为尘埃落定,出口就在眼前的时候忽然在黑暗里和和一个同样仓皇的身影迎面相撞!“司马朝义就在门口,守卫重重!逃不出去了!”谢秋风语气焦急,手中还扶着宁贞儿!花画看着虚弱的宁贞儿,向前走是无法突破重围了,旁边还有江鹤平正狠狠的踢踹着这铁门,想必这门也抵挡不了多久了!司马朝义早有准备,今日算是栽了!花画狠了狠心:“向下!”“向下可就真的出不去了!”“现在也照样出不去,先得找个地方对峙也比被捉住好!”谢秋风想想也是,毕竟还有用剑谱交换这一个最后的策略!来不及多多说,三人连忙朝第四层下去!也幸亏他们如此决断,就在他们进入第四层关上牢门的时候,正好传来了江鹤平踢破铁门,司马朝义带着阁中精锐下到第三层正和江鹤平回合的声音!花画插上第四层地牢的铁门,环顾四周,这里比第三层的水牢更加的阴冷潮湿,空气也更加的稀薄,空旷的室内没有刑具,没有水池,但足以让人心中忐忑。在牢房的一角,挂着一个人,没错,是挂!那人被墙上的钢勾勾住琵琶骨,双臂大张的吊在墙上,常年的囚禁让他手臂萎缩的不成样子。那人面容隐在黑暗里,只在微微显露的轮廓上看出他可怖的消瘦。他低垂着眼皮,没有一丝的响动,仿佛突然闯入的几人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影响。“这人是谁”谢秋风把宁贞儿靠在墙角好奇的问她。宁贞儿看了一眼:“不知道!师兄说是个疯子。”“疯子?你朝凝阁会把疯子关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四层的牢房里?”谢秋风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别忘了你现在和他可没什么两样!”宁贞儿呛了他一句不理他。谢秋风在宁贞儿那里吃瘪,自讨个没趣干脆也盘腿坐在一边运功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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