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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猫似的。

她拽了拽自己单薄的白色连衣裙裙角，声音轻得像是在说悄悄话：“孟大厨答应我要给我做一个蛋糕，我算了算时间，好像该做好了，我过来拿蛋糕啦。”

女孩仰头看着风煦，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淡到无血色的唇浅浅的笑了，被发尾半遮住的酒窝若隐若现，看着极其乖巧。

“他说会给我在蛋糕上放很多奶油，还要放一颗草莓，我走了很久才走回来，现在他做好了吗？”

这孩子说得很专注，所以风煦听得也很认真。只是现在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蹲在地上耐心地替这个孩子解释：“孟大厨没跟我说这件事，我是新来的员工所以不太清楚，要不你明天过来，我再问问她好不好？”

“嗯，外面太阳要出来了，我先回家啦，明天我这个时候再来吧。”

小孩乖巧一笑，对着风煦挥挥细瘦白皙的手，黑珍珠似的眸子弯了弯，好看极了。

风煦愣愣地挥了挥手与她告别，看着那个穿着白裙的背影蹦蹦跳跳地离去，心中竟有些五味陈杂了。

“咦？风煦你挥手扇风吗？”

孟怀玉总算是在那个奇怪的地方解剖完了动物，身心俱疲地被传送回店里，就看到风煦正坐在门口傻乎乎地挥着手。她探出头往外面一瞅，没瞧见人，这会儿街上众人要么就是正在吃早饭，要么就是没起床，街上空荡荡的一片寂静，连平日里王阿婆卖豆腐的吆喝声都没有。

“果然，你看不见。”

风煦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一眼怀玉，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抱怨她这么久才回来，也不是跟怀玉闹着要她做好吃的，而是这样古怪的一句话。

“啊？你说什么？我看不见什么？”

孟怀玉愣愣地重复了一遍风煦的话，狐疑地再次探出头扫视了街道一眼，依然空无一人，肥橘猫也不见踪影，和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

风煦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个背影，此刻她才消失在街角拐弯之处，可是怀玉却似乎看不见她。

“怀玉，我刚才见鬼了。”

“嗯？”精神尚未恢复的孟怀玉怀疑自己听错了，傻傻地瞅着风煦，半天没有反应。

“我说……”风煦吸了口气，表情变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