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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修沉默了有一分钟，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我之前找过教授的妻子，结果也是查不到。”

“啊？”唐玥没理解上去。

盛文修淡道：“就是已经死了，只有死人才查不到近况。”

侦探公司又来了一条信息。

【没有注销身份证和户口，没有开过死亡证明。】

这是非正常死亡的意思？

唐玥突然就感觉后脖颈一阵冷风吹过，浑身打了个寒颤。

猛地坐起来，“莫咪咪说我害死了她姐，难道莫咪咪是韩梦的妹妹吗？可是韩梦没有姐妹的啊。”

唐玥和盛文修，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异口同声道：“司家明。”

说出这三个字后，唐玥就背脊发凉，噗通下床，挤到盛文修身边，感觉到他周身的安全感，她才好了些。

盛文修却淡定依旧，按着她手上的苹果，示意让她继续吃。

唐玥吃不下去了，苹果递回他手里，“会是家明哥吗？可是我从来没害过韩梦啊，我想想我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盛文修咔嚓一声，咬着苹果。

唐玥想了好半晌，才想起来，“对了对了，我快毕业的时候，我们聚会，一起吃饭唱歌，之后就没见过韩梦了，我根本不可能害死她啊。二哥，侦探公司应该查不到韩梦是哪年死的是不是？”

她抬头间，看到盛文修在吃她苹果，“诶？”了一声，抢走苹果，“你这不是给我削的吗？”

盛文修：“……”

咔嚓咔嚓咬苹果的声音，在房车里噪音般传开。

一个苹果吃完，唐玥又想起件事，打电话给苏志雄。

“熊熊，你帮我看看莫咪咪那些照片是不是都是P的？”

苏志雄声音又有些暴躁，“她那种蛇精脸的卖肉网红，肯定都是P的啊。”

唐玥：“那，那什么，男的，也能P成女的吗？”

苏志雄：“能啊，我都能把我自己P成大胸萝莉，我声音也能给你变萝莉音，你要吗。”

唐玥：“……”

和苏志雄通话结束后，唐玥觉得她的世界观有点儿崩。

司家明说她害死了韩梦，司家明给自己P照片养成网红，司家明还在各网络平台黑她，司家明是疯了吗？！

那天她和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