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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

现在的他们又进入一个怪圈，过去他无论怎么哀求她不肯接受他，现在无论他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更进一步发展吧？

……

第二天中午，和李家人吃过午饭后，乔天睿回房间拿行李，而整个上午，他和李茵没说一句话。

见他下楼，李老爷子唤李茵，“开车送弟弟去机场。”

李茵按电视遥控没应。

乔天睿见她这样，撇开脸拉走行李，“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可以。”

家里明明有车，哪里能让客人自己去机场的道理，李老爷子火爆脾气上来了，“李茵——”

李茵拿起桌上车钥匙站起身，经过乔天睿身旁说道，“走吧。”

跟在李茵身后，乔天睿魂不守舍。

来到李家车库，李茵开门上车，等坐进驾驶座上便是狠狠关上车门，动作太响，乔天睿红了眼。

打开车窗，李茵面无表情，“上车。”

李茵性子像李老爷子，只是平日不怎么显露，此刻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等了很久没听到任何动静，李茵走出车门搬过他的行李放到后尾箱里，随即牵他手腕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乔天睿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喉咙渐渐发紧。

“上车。”李茵说。

乔天睿紧抿双唇。

“李茵，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他声音沙哑，忽而让人有些不忍。

回头看他，他脸色青白。

李茵把脸转向另一边，“昨天不是挺厉害的？”

空气安静。

抬眼间，他的眼布满了血色，他昨天没有睡好吗？李茵忍不住皱眉。

指节干净修长的手握住李茵手掌放在他的心口，他的声音依旧沉郁，“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吗？”

李茵抬头。

“我爱你。”

李茵愣。

“我想更靠近你，李茵。”

李茵呼吸一滞。

他轻轻捏着她的手心，语气很轻，“昨天不是有意要凶你，你总这样推开我，我很难过才会这样。”

他在向她认错？

他的脸色依旧糟糕，李茵抬手触摸，“我也跟你道歉向你发了脾气，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排斥你，也不是冷你，我们可以亲可以抱，但最后一步不可以。”

乔天睿愣了愣，“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