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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是，月老在他们两个的脚上缠了一道红线，这才让她一见之下就丢了心。

可谁知这红线上竟然有什筱鱼这么个死结。

什筱鱼瞧着眼前脸色来回变幻的何沐晴，不由得苦笑道：“看来，我说的没错。”

何沐晴攥着衣襟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沉声说道：“是，你说的没错，我是恨你，不过若是将你换做了我，我想你也不会大方到当我不存在。”

“或许我确实也不会大方，但是，这毕竟是一种假设不是么。”

何沐晴忽然间笑了一下，对着什筱鱼真心说道：“小鱼儿，你的命真好，先苦后甜来着。”

什筱鱼却不赞同她的话，反驳道：“怎么能说苦呢，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命苦过。”

“是，是我说错话，毕竟你曾经还有个阿婆，是真的将你当做手心的宝贝来疼的。”

提起李张氏，什筱鱼的心中就是一痛，她都已经被人害死那么久了，自己竟然到现在都没能找出凶手，为她报了这杀身之仇。

“若是没有当年的事情发生，我想，阿婆待你只会比待我更好，毕竟你才是她亲生的外孙女。”

何沐晴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叹道：“唉，我是个不孝顺的，竟然给她没有在她的面前尽孝一天过。”

什筱鱼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间问道：“沐晴，你什么时候知道娘亲真实身份的，我怎么不知道？”

话题的忽然转换使得何沐晴没有任何的防备，那话顺着嘴唇就流淌了出来，“祖父没死的时候我就……”

话说一半，何沐晴就顿住了，然后看向什筱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什筱鱼闭了闭眼，接着问道：“那你和顺妃，又是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去的？”

何沐晴呵了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什筱鱼不理会她，接着问道：“还有二皇子，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和他走的如此之近？”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何沐晴忽然间却像是松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