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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海鱼一边跑，一边像是漏气的风箱一般对托尼说道，“就是基利安，我们可以抓到他，美元刚才把我的信息已经传达给了娜塔莎前辈他们。”

“你确定吗？”托尼并不十分信任娜塔莎。

“他们会帮忙的。你知道，就算是S.H.I.E.L.D.的特工前辈们不行，还会有其他英雄能够帮忙。”海鱼顶着那张鲜血淋漓的脸说的话真是没有丝毫说服力。

“So……你觉得我该相信谁？”托尼从齐塔瑞人入侵起就焦虑的心，在此刻掌心里感受到海鱼血液的温热时，却似乎被奇异地抚平了。

海鱼感觉附近是安全的，她停下来，认真地看着托尼的眼睛说道：“你可以相信我。你看，虽然艰难，但是我保护好你了。”

“我可以保护自己。”托尼艰涩地说道。他确实该死地被海鱼保护得很好，他很想像电影里的那些男主角一样，直接崩断绳子，救走海鱼。但没有盔甲，他做不到。所以看着海鱼在爆炸中迟迟没有爬出来时，托尼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他不能看到任何自己在意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他憎恨这些无所谓的争端。

他绝对不想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受到伤害，更不想看到这些人是为了他的鲁莽而受到伤害。

幸好她出来了！幸好她看上去虽然糟糕，但是还活得好好的。

“托尼！英雄们并不孤单！有好多和你一样的英雄也在拯救世界，就像你，像Cap，像索尔……或者，我们可以试着呼唤一下万能的超人阁下？”海鱼其实在最初踏上美国的土地上时，就很想试试看了。

托尼说道：“比起信任远在天边的他们，我认为我们现在要去找个医院。”

顶着一脸血，海鱼傻乎乎地笑：“嗯！我们先离开这里。很快他们就能找过来的。”

“我可以保护你。离开那些该死的铁皮，我也不需要一个小姑娘牺牲自己来保护我。再有下一次，我自残给你看。”托尼伸手想拨开海鱼脸上粘连的发丝，但又害怕自己会下手过重似的，停在了半寸之外。

海鱼却没什么压力地笑道：“你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托尼佯装发怒。

海鱼“噗嗤”一下笑出声：“你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你是最聪明的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