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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结束了。

屠牛前足踏向苏芮这边的棋盘，却被结界反弹了回去。

仙陆棋只能以棋杀人，连屠牛也挣脱不了这种束缚，瑶光分神表情莫测，暗里召唤屠牛回来。这样的话，还是需要再等一段时间了。

苏芮的棋盘上只剩下了白色的仙王。

仙王的底座已经染红了。

白玉雕成的仙王高高在上，淡漠地看着脚下奄奄一息的残鳄。

很久，软趴趴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巨鳄都没有动一下，棋灵也停止了发放棋星，似乎在等待一方生命终结，宣判输赢。

玄天手掌贴着银线边缘的结界，身躯慢慢地向下滑去，最终跪在结界边缘。

他还能做什么？不求赢了这棋局，只求救救她。

比起曾经的绝望，亲眼看着她死去，是不是对自己执念的惩罚？

为什么不把白戒给她？

为什么不能放手？

什么能比她好好的活着更重要，什么又能比她的笑更温暖？

只要她在，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原来这样更痛……

一滴泪顺着结界滑落，两侧的袖子，因为割下了血肉，早就被血染透。

但是如果舍了这一身骨和肉可以换回她，那又有什么稀罕的？

二老元神早就僵成一条直线。

唯有本身漆黑的千神绝，大约因为本体是黑的，所以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只有苏白自己知道，除了内心的悲痛之外，玄天每一次的情感波动都引发了自己的共振。

是的，他是另外一个自己。多么好笑，却没有错；多么无奈，却是事实；多想摆脱，却无可奈何！

如果能救回乖宝，那么把命还给玄天又如何？左右他曾经拥有过她，拥有过她的感情。

“嗡——”的一声，千神绝放出一片光芒。

二老被这声音吸引，不由向千神绝看去，却见一团白色的光芒从千神绝里面钻了出来。

这是……二老以为那是苏白的元神，都屏住了呼吸，他们心里有个隐约的很大胆很疯狂的猜想，却一直不敢往深处想也不敢说出来。

光芒飞向玄天，落在玄天的掌心。

一枚戒指——白戒！

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