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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那自己呢?对他,到底是…不敢再芳心暗许。就怕像是由这般高的重阁上跌落,粉身碎骨。行歌瞥了一眼脚下的重檐屋瓦,轻轻抖了起来,分不清是害怕高度,还是害怕再次动心,抑或只是隆冬的寒风让自己感觉冰冷?「那谁是如来佛祖?」行歌想着怎回答他,终究只能挤出这句话。江行风听行歌如此一问,想笑,又笑不出来,因为这句话无意间点出了两人的身不由己。他可以爱她。可是她呢?会爱他吗?「大概是父皇陛下吧。」江行风淡淡地说道,没了调笑的心思。不一会,抵达养心殿外的宫门。还留有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江行风发现怀中的人儿轻轻地发抖,皱了眉,速度过快,让她受寒了吗?「你冷吗?」江行风关切地问,双臂又紧了紧。「快放我下来,大家都在看。好丢人。」行歌轻叫,当众如此亲密,简直羞死人。江行风扫视了周遭脸颊泛红地宫人一眼,轻轻放下行歌。但却还是用外袍拢住她,静静地释放着自己的内力。行歌感觉身体一暖。在他的怀中,都是他的薄荷淡香,清冷幽香,却又不可思议的温暖。她想起第一次织锦园初遇,他的怀中也是这个味道。她还因为他冷厉奸佞的话语急地抚去他的外袍,怎也不肯受。最後还哭了,死都不肯嫁他。抬头看了江行风一眼。怎知如今眼前男子成了自己的夫君。那麽俊秀,长睫毛如伞,在冬日的阳光下拦住了一片淡淡的影子。看得江行风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微微一红,但居然离不开眼。她看着他的表情与眼神变化,他又恢复了那个冷丽高傲、风姿华贵且充满皇室霸气的他,面色清俊冷淡,冷声对宫人吩咐:「取狐裘过来。」不一会,江行风取过狐裘,紧紧裹住行歌,低头对她说道:「将就一下,回了东宫,你再穿你的白狐裘。」「嗯?」行歌傻住,什麽白狐裘?她没有白狐裘啊。看着一脸呆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行歌,江行风淡淡地说:「你冬季的衣物与用品都摆在流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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