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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莫名的感觉。

自己喜欢的是孟栩苒，这一点不用改变，哪怕这个万晓楼的眼睛好了之后，看起来比孟栩苒更加英俊，甚至因为年纪的关系，看起来甚至非常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但云歌自己喜欢谁，云歌自己心里明白。

看着云歌伸出的手，和坚定的面容，万晓楼好半天终于动了，慢慢的走到云歌身边。

“其实你和她好像！”

万晓楼一开口，云歌就知道麻烦了，不过依旧抿着唇用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万晓楼。

云歌的表现并没有让万晓楼退缩，甚至万晓楼还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她好像，也喜欢花草，特别是那些颜色多样的花草，知道吗，其实那时候我的眼睛虽然没好，但也不是完全看不到的，我看到你就站在那片花海里，扭头对我微笑。”

“我.........”

云歌的话还没出口，直接就被万晓楼打断了：“后来见面就不甚愉快了，但那时候我要办很重要的事情，有些事情在我的眼里太过重要了，重要到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当然最终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的时候，就是在顺太妃的宫里，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顺太妃的孙子，那个死在秋冥山的人的儿子。”

这话就是试探了，虽然说的是久远的事情，但里面夹杂着一些事情。

云歌却没有听出万晓楼的试探，只是一惊，就直接开口了“你，你知道了？”

云歌并没有看到万晓楼在云歌接话之后，眼睛微暗，只是震惊于明明傅总管才和自己说的啊，万晓楼是怎么知道的？随即云歌就想到了傅总管那句他们是兄弟的话，神色莫名的看着万晓楼，企图在万晓楼的眼里，看到他的真实想法。

万晓楼却像是直接将刚才的对话忘掉了一样，对云歌微微一笑：“傅老的身份，其实我想不知道也难，活着说我早就应该知道的，毕竟当初夺权西厂的时候太顺利，后来回想都觉得太过巧合，现在想来都是这个在宫里待了几十年的人，在我的身后帮我。”

云歌看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