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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了坚硬的棱角，她气得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安静的屋里空荡荡的，钱念念越发委屈抱着自己的玩偶跑回自己家了。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趴在门口一直在等蒋柏年来找她。可是男人的家门关的死死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钱念念将捏皱的名片抹平，仔细地确认每一个字。她纠结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

为了出门钱念念换了好几次订单，终于匹配到了女司机。确认电话那头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后，她换好鞋准备下楼。

打开家门，她望了对面一眼，心中满满的委屈。

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到目的地了，钱念念将帽檐压低，在司机好奇地目光下下了车。江燃私人诊所的隐蔽性很好，连电梯都是独立的。钱念念把皱巴巴的名片拿出来，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在护士的指引下到了诊疗室。

江燃戴着眼镜，眼神探究地打量着藏在帽檐下忐忑的钱念念。钱念念也在打量他，只是她不敢直视异性的视线，眼神锁定在他的领结上。

他个子很高，应该和蒋柏年差不多，更壮一点，胳膊被西装撑得鼓鼓的。视线慢慢上移，捕捉在男人嘴角挂着笑容，立马怯生生地缩了缩脑袋。

“钱...小姐对吧？请坐。”他礼貌地选择坐在她的对角线，最远的位置。

护士小姐给他们端来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热牛奶，她微笑着将牛奶递给钱念念，钱念念感激地点点头表示谢意。

江燃探究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不过他很收敛，不会太让钱念念难受，静默了很久钱念念才忍不住小声开口：“那个...你认识蒋柏年对不对？”

“嗯哼。”江燃没有否认。

钱念念的心跳一直很快，掌心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粘在杯柄上有些滑。她捏紧杯子。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对上江燃的视线：“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想知道他究竟经历过什么事？”

“钱小姐，我是个有道德的医生，要保护我的患者的隐私。”他淡淡回道。

“可是，可是我是他女朋友！”钱念念焦急的强调。

江燃的眼神变得凌厉，冷冷地回道：“那又如何？”

他的语气吓了钱念念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