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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以为如何?离了朝堂,便板着脸不理我,将母后下嫁的那点气还没出发泄完,我不会跟他计较。”荣恪笑道,“离开前辞行的时候,破天荒叫一声太傅,搓着手问我,若是宠幸了采莲,未来的皇后会不会生气,我跟他说,顺其自然。”温雅讶异道:“这么说,他要长大成人了?”荣恪点头:“由先生说了,采莲能生。”“会为皇后吗?”温雅忙问。“由先生说不会。”荣恪摇头。温雅松口气:“那孩子样样都好,做皇后就差了一些。由先生有没有说,昕儿的皇后会出自何方?”“由先生卜卦,你听听便罢,当不得真。”荣恪笑道,“今夜里别跟珍珍说什么私房话了,想着再为咱们荣家开枝散叶才行。”温雅就笑:“符郁给我去信,让我多教导珍珍,我思来想去,说些私房话,也许比教训有用,这一路上冷落你了。”荣恪酸气上冒:“又是为了符郁?就知道你来乌孙不只是为了送珍珍,是为了与他相见。”“所以呢?你就抛下朝堂政务,非跟着来?”温雅好笑问道。“对啊,我媳妇儿胆大包天,我不看着点儿,行吗?”荣恪气呼呼得。温雅窝在他怀中想着珍珍的话,符郁之用心良苦,令她觉得愧疚,她决定来一趟乌孙,见他一面,能看到他拥有自己的幸福,她才能放心。就像秦渭,她问过若兰后才知道,当年她进宫后,秦渭骑马追到洛阳,被内禁卫押回江宁秦家,他关在书房闭门不出,将对她的相思写成手册,画了许多幅她的画像,并日渐有痴狂之相。秦业担忧会为秦府惹来祸端,将他的书画焚之一炬,秦渭因此疯狂,以致失忆。若兰与他回到江宁后,找到温总督府上寻求帮助,温总督拿出收着的书画交给她,叹气道:“秦业火焚字画的时候,我正好瞧见,都是我女儿,哪能让他烧掉?我就收起来了。”若兰是秦渭的知己,看着那些书画,读懂了每一笔藏着的相思,强吞下心酸的眼泪,将书画交给了秦渭。秦渭看到书画,又一次忘了她。她无奈荡舟于深夜的秦淮河,在秦渭如约前来的时候,从船上落入滚滚波涛之中,秦渭跳下去救起她,想起了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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