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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手,费力的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一个标准的揽腰横抱就*裸的诞生了。极不巧的是,客栈里值班的小二见楼上客房里打得厉害,就脚步急急的去请了苌笛过来。苌笛赶过来看到的场景便是:阎乐姿势*的躺在地上,张子房半跪在地,眼神温柔含笑挑着他的下颚,两双眸子含情脉脉,额抵着额。这……苌笛明知事情肯定不是她看到的这样,但她竟是噗嗤的大笑起来,引得躲在柜台下的掌柜的探出头来,一睹真相。子婴也撩起布帘,从后堂跟回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嘴巴都合不拢,然后跟苌笛一起捧腹大笑。张子房听到声音有些熟悉,转身一看,奶奶个熊,心里那叫一个泪崩。张子房双手一松,阎乐就悲剧的吧嗒摔在地上,屁股摔痛了不算,听到了苌笛的声音后,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在干什么!”苌笛故作正经的吼道:“你们要那啥去房里,没人的时候,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子婴笑得更欢了,几乎都笑出了眼泪。苌笛抿紧唇角,绷着脸继续说道:“光天化日,你们也不注意形象。”子婴哈哈大笑:“形象那玩意儿是什么,能吃么?”见阎乐摊在木制的地板上许久不动,苌笛想到张子房对医药多有研究,便问道:“子房,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张子房“嗯嗯”的点了两下头,而后作无辜状,“他说他想去竹巷里体验一下生活,我就帮他了。”去竹巷的男人是为了嫖,被送去竹巷的男人是为了被嫖。苌笛呼吸不畅了一刻,旋即看向阎乐,阎乐泪眼婆娑的从扶栏的间隙里向苌笛投来求救的目光。那眼神,楚楚可人中带着翘楚的傲娇,刚硬中杂了些许柔弱,苌笛的眼角抽了抽,她还真不习惯这样的阎乐。“把解药给他。”张子房装作耳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苌笛。苌笛蹭蹭几步跑过去,顺着栏杆一口气爬上二楼,伸出手掌:“解药。”张子房深知苌笛是个不喜欢别人跟她开玩笑太过分的人,想也不想赶忙回屋从包袱里翻出杂七乱八的东西,最后拣了一个白瓷小瓶放在苌笛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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