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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看电影。客厅的灯关着，墙面上电影忽明忽暗的光印在房里，显得有些阴森，但她却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抱歉。”常子尧的声音如古井般无波，他刚坐下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他的眼睛闪了闪，随着跟沈利贞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不仅能够感受到沈利贞的大致位置，有时候，他甚至能看到沈利贞模糊的影子了。刚才他就看到沙发上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外搭一件红色罩衫的身影，为了验证是否真的是她，他才坐下的。现在看来，他的眼睛没出错，他的感觉也是对的。

沈利贞摆了摆手：“没关系，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挡着我呀！人家正看到兴头上呢！”她不甚在意他的道歉，只想要让他挪一挪。

常子尧看到那只摇摆的手了，往旁边让了让。

“对了，你还记得你死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吗？”常子尧不动声色地问道。沈利贞现在在他眼里像是蒙着一层纱一样，看得不大清楚，只是模模糊糊能看清影子。

“为什么问这个？”沈利贞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留意。电影正上演到精彩的片段呢，男女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一起了，接下来就是虐恶毒女配的时间了。

“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常子尧站在沙发旁，状似无意间想到，随口问一句。

沈利贞看得正爽，想要快些打发他：“白色长裙外搭红色罩衫。”这还是为了和他相亲特地买的呢！没想到却成为她死时穿的了。

“哦。”常子尧剑眉一蹙，看了眼全身心都恨不得放在影片上的沈利贞，回到书房。

这个时候，她应该是不会跟着他的。

常子尧打开书桌最下面一格抽屉，那里面放的都是跟他相过亲的女孩。

别误会，他没有什么收集癖。相片是相亲前，梅玉给的。人家女孩的照片，扔了不好，所以他就随手放在抽屉里了。他拿出一张被反盖起来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穿着一件有着黑色喇叭木耳边拼接的白色雪纺衫，雪纺衫V字领口处有一条细线，成了倒A领口，能看到她精致的锁骨，下摆被塞进一条黑色不规则剪裁的中长款A字裙里。细瘦的腰身衬托出紧翘的蜜臀和丰满的前胸。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初看像是在微笑，再看却稍显冷淡。画着最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