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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陶尔米纳每条街,在异国他乡一遍遍地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痛苦愤怒绝望充斥这个年轻的少年,像行尸走肉一般夜夜买醉,只有酒精可以麻木他的意识,他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不想那个女人,可是每次醉倒之后,想起来的只有那个狠心的女人。那段时间里,他丢掉了自己的优点,最大的优点,控制情绪,从他十二岁起,他就要学会的事情,但是在遇到唐妙北之后,这样的优点荡然无存,全面崩溃。但是他流不起相思泪,他要背起的是整个付氏,同样的,她也不稀罕,情绪失控也总有理智回收的一天,哪怕他再不愿意。原崇就这样坐着,灯火慢慢熄灭。他点了一跟烟,静静在脑海看向,客述自己的故事,旁若无人的围观,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无奈,不是他不在想她,也不是他真的放下了,他放不下,他心里面只剩下唐妙北,要是放下了,他还怎么活。他不是不可以马上飞去加州,只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呢,在唐妙北面前质问她为什么这么无情?原崇不想这样,何况,她唐妙北本来就是个没心的女人。挽留不了,放下不了,只能任回忆吞噬。这种感觉就像在心脏划开一道又细又长又深的伤口,好像也不太痛,但应该愈合不了了。火,从下至上的燃烧着尼古丁,直至烟草燃尽,火星烫上手指,原崇才反应过来,按灭,从见到她之后,他有多久没抽过烟了。大概四天,还是五天,原崇不太清楚,他以为已经过了很久。尼采说,只爱一个人是一种野蛮的行为,因为其他人就因此牺牲了。他是唯一到达过深渊的人。但原崇不是尼采,他做不到,也做不了。因为没有人能做到,所以尼采他发了疯,上帝死了,他也死了,哪怕他触及过灵魂。他不愿其他人牺牲,也无法阻止约束这种感情,索性还好,其他的也不过只有他原崇一个人罢了。走出办公室,门自动锁住,回家。原崇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有想过自己也许会彻夜无眠,当他睁开眼时的确已经到了第二天。只是,昨天他又见到她了,在梦里。在阴仄的角落里,望着被追光灯照的唇红齿白的她,低声说,Hello,it’s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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