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远望当归_分卷阅读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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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9 (第3/3页)

/br>当时我在做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她们一口一个贱人,很有些刺耳,自己没有本事,就知道欺负伤心人。

明莼不会游泳,在冰水中不住挣扎。

眼前每一个细节,都被定格放大。我睁大眼睛看着,嘱咐自己要记牢每一个片段。

雍正六年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伤心人。

太后死后,明莼一直穿着重孝,那是子女才能穿的服饰,陛下竟然也默许。在太后逝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我在慈宁宫后面的梅林里看到过她,她一身素服,不着钗环,在夜刚刚擦黑的时候沿着梅林中的小路一步一步走着。

当时的她,很不秀致,更完全不雅观。

她生了病,被风一吹就咳嗽,在凋零的梅林中抽搐哭着,哭到后来已经少有眼泪,有的只是控制不住的、伤心到了极点的抽噎。她哽咽几下,空气呛到嗓子里,就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咳嗽平息后,心头牵痛,便又开始抑制不住地哭。

非常狼狈,毫无装饰。

她哭得脸是红的,整个鼻子也红红的,除此之外的尖尖的脸儿,却全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太后或许曾放弃过她。但在明莼的整个人生中,太后是唯一一个毫无目的、从不间断、温暖细致地爱过她的人。

并不是非要想起当年的事,只是此刻涌上心头的悲哀让我不得不想。

现在想起来,凋零的梅花仿佛雪花,随风卷起,势头越来越大,它们扑面而来,席卷了我的整个生命。

最后的最后,我想起的,是雍正七年明莼被陛下带到圆明园之前,离宫的那一幕。陛下踩着太监的脊背上了御辇,明莼作为妃子也可以享有此等待遇,但她皱着眉头拒绝了,巴结的下人忙忙寻了个马凳。我站在嫔妃中间,答应常在格格们在低声嗤笑,我却心不在焉,一直注视着她。

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直看着她,念着她,把她作为生命中唯一对等的存在,一直想向她证明我自己。

我认她作知己,可她呢,在她的心里,我不过是个奇怪的、总是欺负她的陌生人。

除了淡薄和无谓,还有更多吗?。

我紧紧盯着熹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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