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明月照沟渠(GB)_雾里看花与隔岸观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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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里看花与隔岸观火 (第2/4页)

来。许明哲说你想得还真多,我有点缓不过来,说理解.....也未必真理解多少,但我觉得是你没问题。

    ...你知道那有多难吗?这么信任我。方霏说。我还说想去读哲学呢,你也觉得没问题吗?

    我觉得,许明哲坐在她旁边的栏杆上,两手垂在两腿的连线处,默默地攥着。你有点低估自己了。

    是你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一个哲学家。他说着,脸上那种纯粹的愉快微笑加深了些,嘴角的虎牙一闪而过,随后很灵动地眨眨眼,仿佛在开个玩笑。

    方霏顿了好一会,抬头幽幽道,如果你不是在嘲讽我,那这句话也很危险。

    不想听就算了。许明哲耸耸肩,从铁栏轻快地跳下来,往教室去了。

    即便放到今天,方霏还是觉得自己那时候很幼稚。像女郎精心的打扮,军备检阅的展示,展示自己的才智和学识,和孔雀开屏又有什么区别?然而一直环绕身边的确实也没有别的孔雀,终于来了一个不开屏也浪费。她现在还是会这么做,大量的非经验碎片,对现实缺乏实际的体验催生出的形而上的感受,对着她知晓无法也无意聆听的人,却还像是在向许明哲讲话。

    第一次交谈那天他和她在太阳下站了很久,一直到云层遮蔽了日光,被风吹得哆嗦,又蹲到操场边的栏杆上,许明哲托着腮说头有点疼,方霏噤了声,看过去,他便又说,没事,你继续,脸颊铺着单薄的红,她知道自己的脸也红,因为说得太久,太心切和快乐,于是干脆讲起现在的天气可能导致的病症,他便半推半就地与她挥别了,缺席了晚自习,第二天方霏试探着去问,许明哲半开玩笑地,拧出点委屈的声线,说还不是为了陪你聊天,被冷风吹发烧了,现在正感冒。方霏沉默了小半会,问真的?许明哲便说我骗你干嘛。

    太好了。她记得自己这样说,几乎不过脑的,随后道:谢谢你。

    许明哲笑了。不管是梦里还是记忆里,她都看不出这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像是揶揄,又不尽然。方霏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在栏杆边与其面面相觑那会,是很想和他偎在一起避风的,然而二者没有一个挪动脚步,凑近距离。

    醒来的时候方霏趴在笔电上,抓了把头发便喝了水继续打字。这个时候她还是羡慕起自己的堂兄来,想他不需要干跟人讨价还价的活,三十多的年纪过得像六七十岁,还能劝自个妹妹多歇歇。

    本着能干一票是一票的心理,她又把之前的另一套工程捡回来了。原本打算假期放松,但一经重逢,她反倒压力倍增,而且觉得自己比先前更需要钱...或者说,她在想着赎身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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