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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寿永回到府内,气得在房里大骂一通:“不成体统!”甚么名士风度,原是个荒唐女!想起自己先前片刻的欣赏,他不由有一种被骗的深深恼怒感。当听到林绮年三个字,当时林寿永愣了半晌,才瞬间木成了个呆头鹅。本来听说老父带着嫡妹游玩回来了,他虽然不屑,仍旧打算回府时慈孝以待。不料这个妹妹已经被荒唐的父亲也带得荒唐了!林嗣宗在书房,正搁笔,皱眉说:“你如何招惹你大兄了?他气得直说你羞辱他。”林绮年楞了一下:“羞辱?我以旧时鼓瑟之礼,真心迎之。听说大兄平生最好风雅之事,这怎么是羞辱?”林嗣宗苦笑:“你大兄是讲风雅的,也喜欢拜访名士。但是他从不同女人讲风雅。”时下所谓名士也大多如此,他们讲风雅,讲风流,讲潇洒,可不是同女子讲的。如果女子做起名士派头,所谓的“风雅中人”,他们就又要恼羞成怒,搬出礼教来了。林绮年听明白了,顿时蹙起入鬓细眉,不快道:“既然是我血脉至亲,便当有不俗的脾性。却不料,原来又是......”又是须眉中的蠢物。只是她虽然傲慢,却从不轻易讥讽亲人。何况是相处不久的亲人。因此林绮年只把最后半句话咽下,拂袖道:“儿告退了。”徒留林嗣宗在身后叹气。林寿永在房里深觉被羞辱的同时,林绮年却带着几分不快出了书房。她打算出去荷塘吹吹清风散火,正转过一个走廊,忽然闻见了一股平日里最不喜欢的脂粉香油味。她抬头看去,看见府里的侧门,鱼贯而入一串衣着艳丽清雅各异的少年美女子。大都年龄与她相仿。一个个脸上戴着帷帽,大夏天衣服还一层叠一层,走路一步三晃,好像要摔倒。“这些——是?”林绮年蹙着眉打量。据她所知,府里已经不进婢女许多年。他们父女经常在外,也都不是喜欢人伺候的,享受什么前呼后拥生活的。领着那些女子进来的,是一个府里的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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