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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择手段,哪怕满身鲜血。直到现在才明白吗?早就无法回头了。回到家中,付一卓给何惜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屈指点进相册,在那个最隐秘的文件夹里,有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已经跟着他,辗转了十年。照片中的少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弧度是弯的。他的指尖在那双眼睛上停留了很久。一下飞机,何惜就开了机,他看到付一卓发过来的短信,不由笑出声。付一卓:月底许佳期结婚,阳阳也会来,到时候他又该缠着你了。何惜回他:那小子肯定又长高了不少吧?你告诉他,下次见面我给他带礼物。付以阳是付一卓的亲弟弟,两人相差十几岁,付一卓读高三的时候,付以阳还是个小萝卜头。小萝卜头是个粘人精,但他不是个随便的粘人精,他只粘何惜一个人。他似乎跟何惜特别有眼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个十七岁,一个三岁,不知怎么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忘年之交情谊经久不断。正和付一卓聊着,何惜的恩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告诉何惜下个月,月初在北京会有一个画展,圈子里稍有建树的人都会去参展。他已经帮何惜争取了一个展位,如果送去参展的作品顺利出位,那么何惜的身价将会因此而高涨不少。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若何惜不是恩师最得意的弟子,这馅饼肯定不会落在他的头上。当即,何惜对恩师连连道谢,再三保证一定会亲自提着谢礼上门拜访。挂了电话,何惜在原地转了两圈,他扔下行李跑进二楼的画室,把自己这几年的作品全部翻了出来,挨个看过去。看过后,何惜往地上一坐,完了,没一个看得过眼的。展会的时间是下个月初,何惜必须在月底将参展的作品寄过去,但他现在毫无头绪,提起笔也不知道该画些什么。在家颓废了两天,何惜急得舌头上生了一个燎泡,每次一吃刺激性的食物就痛得嘶嘶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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