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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微微一笑，“谢谢。”

小芸顿时觉得心脏中了一箭，迟疑了两秒，忍不住从制服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双眼放光道：“我知道这样很不敬业也很失礼，可是……能给我签个名吗？”

“好啊。”戈锐很爽快地答应了，而且还按她的要求在签名后注明了“给亲爱的小芸”。

小芸一脸快要晕倒的幸福表情，捧着小本子一边往包厢门退去一边道：“不打扰您用餐了。”

陶瓷想要跟她一起出去，戈锐叫住他，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微笑道：“这位就是我的专属厨师吧？能留下来给我介绍一下这几道菜吗？”

当着小芸的面，陶瓷没办法发作，只能客客气气地回答：“当然可以。”

小芸冲他眨了眨眼睛，随后走出包厢，自以为体贴地为他们关好了门。

包厢里安静下来，戈锐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餐桌上，直勾勾地看着陶瓷，陶瓷低垂眉眼望着地板。

过了好一会儿，戈锐才开口，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坐下吧。”

陶瓷抬头，淡淡地说：“抱歉，餐厅有规定，工作人员只要穿着制服就不可以和客人同桌而坐。”

他疏离的语气和淡漠的表情让戈锐心里十分不好受。

他站起来走到陶瓷身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昨天的事是我过分了，对不起……”

陶瓷沉默不语。

“我看到他吻你，我受不了，所以才一时冲动，原谅我，我不是故意伤害你……”

陶瓷打断他，脸上带着职业而机械的笑容道：“这位客人，您还需要我为您介绍这几道菜吗？如果没有需要，我就出去了。”

戈锐无奈地看着他。

他挺想听陶瓷多说几句话，即使只是介绍菜色也行，可是这样的话，他就要站很久，他不忍心叫他受累。

他叹了口气，“不用了，你出去吧。”

陶瓷弯了弯腰，“祝您用餐愉快。”

随后就走出了包厢。

戈锐一个人对着三菜一汤，久久没有动筷子。这明明是他朝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