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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讲,相钰收了眼神,坐起来扶袖拨香炉,轻拨复挑,相容看着觉得他无聊,于是就直接闭眼休息起来,随性得很。江南赶路留下的习惯,马车一停相容就睁开眼了,低头一看,身上多出一件盖着的东西,是先前相钰身上的大氅。“陛下,到了。”相钰没有理会外面的阮安,似是有话,但是又不开金口,狭小空间就这么静默看着相容。外边的阮安唤了一声后便识时务地不再动静,最后是相容率先起身走出马车。一脚迈出去,落地还没稳,喉咙痒得再忍不住了,手捂着一个劲地咳嗽,一声重过一声。听见咳嗽声没了相钰才下来了,取了阮安递过来的伞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将伞向相容这头偏的时候,相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相容看着他,相钰却眼都没有垂一下,阔别多年的第一句话路率先挑破伤口:“重回旧处的是怎样的滋味。”听见相钰这样说相容这才抬头,目光穿过重重风雪望见高悬的匾额。——钟粹宫。一见这三个字相容心中触动,木在原地。这是他母妃生前的宫殿,也是他和相钰一起长大的地方。相钰强制性地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他闲暇地说:“怎么不想重游怀念一番?”相容偏过头,抿嘴一声不吭。相钰把他的下巴给捏回来,笑着说:“更倔了,好啊,那朕就亲自领着你让你回想回想。”“带外臣进后宫,陛下倒是宽心得很。”挣脱不开相钰蛮横的围困,相容淡声说。听到这话,相钰更要发笑了,“后宫,外臣?你忘了,从前朕可只有你一个人。你瞧瞧你现在,多没良心啊。”捏着相容下巴的手攀上他的脸,温柔地抚摸着这张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相容,你为什么没有变呢?”他拿一双能使人轻易跌陷的温柔眼眸来凝视着相容。“使朕疯癫成狂,让朕相思成狂,同朕从前最爱的相容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也非要和曾经那个朕最恨的相容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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