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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不假,二来这几年尧国也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农产税收破窟窿眼儿多不胜数,补都来不及补,并没有余力救助他们,拆东墙补西墙不是聪明所为,沈溪你懂我的对吗?”越长音说话不拖泥带水,条分缕析,沈溪不置可否,皱了皱眉,选择单刀直入:“这些我都懂,但我想问,你有没有聘请一些能人异士,刻意将陇国难民引往宛霜城?”“恩?”越长音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将杯盏一搁,柳眉上扬,眸中皆是好奇:“这我倒没听说过,如果有这种术法我可真想学学,当初直接将陇国小王八犊子挡在城门外,也省的见面受那窝囊气。”“你也是堂堂女君了,怎么还说市井话,这话当着我的面说说也便罢了,到朝堂上可得收住了。”沈溪啼笑皆非:“没事,我只是问问。”他心中微微有些释然,他原还担心这些有伤阴鸷的事是女君一念之差所为,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玲珑他们出去有些时候了。”他整袖起身:“我去找他们。”“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我都没说什么,你倒先耐不住了?”越长音手托香腮,似笑非笑:“我看你并非是属意玲珑,而是挂念安公子吧?”沈溪张了张嘴,讶异的神色柔软非常,委屈的很:“我.......”“有一说一,少跟我玩口是心非那一套。”越长音道:“若是两情相悦,你们以后可有打算?”“哪有什么两情相悦。”沈溪苦笑:“怕只怕是我一厢情愿。”“怎会?”越长音道:“我看他是将你放在心尖上的,恨不得时时照顾着你才好。”“我只是一个替代品,终究不是他想要的人,即便我有意,等到一日他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于谁而言都是痛苦。”沈溪轻声叹息,他顿了顿又道:“陛下还是莫要操心我与他的事了。”“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可要瞧不起了。”越长音听不清他低语了什么,皱眉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可这世间并非只有情爱。”沈溪正色道:“我不能再让我的双亲受苦。”越长音哑然,双亲二字一出,如泰山压顶,如铁镣加身,她的确是无法置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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