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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萨利恩还沉浸在兴奋中时，依霓斯动了动手指。

    那封飞往公爵府的信件，上面附有施法标记。小少女在心里叹了口气，催动法术，隔着五公里烧毁了信件。

    那封信永远也不会送到那个人手里了。

    本来以为身体再也供不出额外的水分，眼睛却再一次擅自调动了泪水，再一次滚出眼眶。

    依霓斯抱着萨利恩的脑袋，再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浅金色的头发当中。

    那个曾经美好的梦被打碎了，随着暗淡的月光徐徐撒落于窗前。无论是多温柔的手法，都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梦境了。

    干哑的嗓子呕出词句，机械地重复着无意识地呢喃：“萨利恩……好痛，好痛……”

    即使这个年轻的Alpha再怎么天赋过人，在初尝禁果时也很难做到尽善尽美。

    不过腿间的疼痛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疼痛？

    涉世未深的Omega纯净得像是一片雪，只要一点点温度就能让她融化。同时，这片雪花也格外敏感，她逃避着一切有温度的触碰。

    萨利恩满是心疼地扣住妹妹的手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冒进了。依霓斯，如果你不想做就不要勉强，现在告诉我好吗？”

    太过温柔的语气让依霓斯一阵恍惚，泪水模糊了身上人的面孔，她来不及细听话语的内容，那个人的身影便占据了脑海中每一个角落。

    像是把名字嚼碎了，又重新黏合。依霓斯含住了那个名字，像含住了刀锋：“玛格丽特……”

    这是个危险而禁忌的词。

    她可以面无表情地和姐姐上床，但做不到在那个人面前保持镇定。就算是念出名字也像念一个短促的咒语，不断提醒着依霓斯。刚刚她有多欢愉，现在就有多难过。

    萨利恩挑了挑眉毛，心中微微诧异。

    果然是这个人吗？尽管平日里总是拿这个用来打趣，但萨利恩并没有想到，依霓斯对她的老师居然真的有这种感情。

    萨利恩的心情十分复杂。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依霓斯不拒绝她呢？甚至在之后的交合中，努力迎合她的动作。

    从小到大，她都不太明白这个妹妹的想法。如果说萨利恩自己是王国最锋利的宝剑，那依霓斯就是大雪峰上难以攀折的松枝。

    冰冷、不近人情、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