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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世界上我就您一亲人，您也就我一儿子。”

樊永诚不住地点头，犹豫着犹豫着才开口：“我听说.....”

“您听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撞了什么桃花煞。”

“有件事儿，也许你听了受不了，可未必不是好事儿。”樊永诚心疼地看着他儿子，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您说，现在还有什么是我受不了的。”樊季自嘲。

这会儿电话又震了，刚才他看号码不熟就一直没接，这会儿短信过来了：“樊主任，我宋诚，烦你一定接电话，急事儿。”

樊季不能不接了，宋诚说的有事儿，也许是王霁云，又可能是林成念，不管是谁，他都得管。

短信还没关电话又来了，樊季接了，那边宋诚长舒一口气：“我的亲哥，您可算接了，你在哪儿呢？我派人接你？林大和郑阳在我这儿喝多了抱着又哭又笑的，还要抽二氧化氮，你再不来，再不来可怎么办啊，我操！”

樊季恨不得给手机砸了，心里骂了一万遍这俩不懂人事儿的小兔崽子，抬起腿来就往外走，回头跟他爸说：“爸，我得出去一趟，不陪您吃饭了。”

樊永诚叹了口气说去吧，跟你林叔叔也说一声。

樊季复杂地看了他爸一眼，点点头。

植物园这边儿离宋诚的西四环不远，樊季到的时候就看见花花绿绿的酒吧门口宋诚跟火烧屁股似的踱来踱去，看见他跟看见亲人似的，扔了烟就迎上去：“亲哥，除了你老没人能治得了那俩逼人了，俩人造了几十万的酒啊，这会儿逼着我给上氮气呢，怎么说也没用，我说给找几个陪的还骂我.....我操！”说着他一巴掌扇自己脸上。

樊季一抬下巴意思是带路，宋诚赶紧亲自给这爷往里请，推开门让樊季验货，看那场面好悬没晕了。

里边儿俩混账玩意儿又哭又笑地夹着烟并排坐着撸呢，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宝贝儿啊、樊主任、樊季、骚货、狐狸精、傻逼什么的。

樊季扭头就要走，宋诚赶紧拦着：“哥，哥，您不能走，这要是出了事儿我兜不住啊。”

“报警抓了。”樊季听着这俩胡言乱语，耳根子都红了，气的。

宋诚一脸旧社会：“我的亲哥，谁敢抓啊，抓了不给自己找罪嘛。”宋公子眼珠子一转，一脸的戏精：“亲哥，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