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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耀把早餐放下，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觉得我在玩？”

他的力气很大，张方清避无可避，只能直视着他的目光，“我跟你不一样，我玩不起。”

黎耀身上的气质一瞬间就变了，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下巴很疼，感觉像要被捏碎，张方清还是倔强与他对视，不知道在较什么劲儿。

片刻后，黎耀松开他的下巴，冷着脸发动车子，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张方清不是对他没感觉，他感觉的到，也知道这人在顾虑什么，出身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就像他对这人的喜欢一样，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发现张方清始终侧头向窗外，看不到他的表情。

一路无话，车子停在山脚下，教练们正在集合，今天是丁田带队，他们的任务是爬到山顶后再下来到山腰的温泉山庄集合。

“谢谢。”张方清打开车门下车，全程看都没看黎耀一眼。

黎耀没说话，等他关上车门后就发动车子开走。

“竟然还有专车接送，”同事啧啧感叹，“我们真是一点也不羡慕。”

“只是顺路而已。”张方清笑笑，黎耀跟老板是好朋友，应该是去山里泡温泉。

“才怪啊，”有人提醒，“黎警官回去啦。”

“回去？”张方清转身，发现黎耀的车子并没有上山，而是掉头开走了。

他应该是生气了吧，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大概没被这么拒绝过，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买买提，别望夫了，走啦。”同事叫他，大家分了组，提前到山顶的会有奖励。

张方清摇摇头，就这么结束吧，也挺好，把背包背上肩，转头笑道，“就来。”

温泉山庄里，段临风端了水过来给程然，“喝点水，不然要难受的。”

程然从温泉里把胳膊伸出来趴在池边，见他换上了冲锋服便问他，“要出去？”两人一早就过来了，程然觉得冷就想先泡一会儿。

“嗯，”段临风目光在程然白白嫩嫩的胳膊上转了一圈，强忍住化身禽兽的冲动，“去看看那些家伙。”虽然是泡温泉，但段王爷心里好歹还有点数。

“桌上有水果，”段临风提醒，“泡一会儿就出去透透气，不然会头晕。”

“好，”程然端起杯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