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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大苏湉一级。

他到了案发现场之后，看到尸体的惨状和满地的血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喻汐是最先到的，季北因为忍不住骂了几句，再加上要跟他们两个实习生一起来，所以稍微耽搁了一下。

苏湉还是第一次看到喻汐工作的样子。他走过去，自然地戴上了手套：“你好啊，漂亮姐姐。”

喻汐听到这个声音，转头一看：“没想到季北还真舍得让你来刑侦队。”

苏湉朝着她微微一笑：“他不舍得我也来了，还是走的合理程序。”

苏湉转过头看着喻汐面前的尸体，刚刚没隔得远看不太清，走近了看清楚伤口才发现这还不是一般的残忍：“死后肢解啊，也太狠了吧。”

喻汐又看了他一眼：“你选的不是刑侦学？”

“是刑侦学，但是其他的也可以学嘛。”苏湉语气带着一丝自豪。

“怎么样，尸体能拼出来吗？”季北走过来。

“你怎么知道尸体拼不成三具完整的人体骨骼？”喻汐奇道。

季北一脸果然就是这样的表情：“猜的，拼不出来带回去拼，反正还要检查其他信息。”

喻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脑袋，一直低着有点累：“少了一条成年男性的右小腿和右脚，还少了三颗头，还有，这位女性尸骨的腰短了一点，应该也缺点东西。”

“少掉的部位应该是能够认出死者身份的东西，先查谁家有右腿残疾的男性吧。”季北很快给出调查目标。

他拍了拍谭越的肩膀：“怎么样，还适应吗，听说你刚来就吐了？”

谭越脸色苍白，摇了摇头：“没料到现场有点……残暴。”他没敢说出恶心两个字。

谭越看着苏湉跟个没事人一样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他真的做不到。

苏湉看了他一眼，笑道：“经历地够多，你就不会怕这些东西了。”

季北从车上拿了一瓶水给谭越：“你先休息吧，不要勉强。”

然后季北转头看向苏湉：“实习生，走了，调查现场。”

苏湉跟上季北的脚步，季北丢给他一句话：“我可不会在局里罩着你，你干得好就留着，干不好就滚蛋。”

苏湉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俩这边，把手套摘了一只扯了扯季北的衣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