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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的。

“喂，”

他拿胳膊肘捣了捣周泽楷，问：“约会要做什么，你都知道的吧？”

“……约会？”

周泽楷一愣。

“不是吧？”

叶修揶揄：“你不是还没意识到我们这是在约会吧，那你到底以为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周泽楷回过神来，眉眼皆弯，将手指紧了又紧：“是，我们是在约会。”

“现在你说，我们要做什么？”

叶修无耻地开始甩锅：“小周你这么帅，一定不缺少约会的经验吧，所以今晚就都交给你了啊。”

“没有，”

周泽楷摇头：“这样的经验。”

他轻捏叶修的手：“心动，前辈是第一个；约会，前辈也是第一个。”

这句话他说得认真极了，衬着眼底的灯光，五光十色一样绚烂，夺人魂魄。

叶修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他飞快地将头转到了一边去，掩饰地吐槽说：“还说没经验，情话技能都点到MAX了！”

“不是情话。”

周泽楷纠正：“是事实。”

“好吧，”

叶修含笑应声：“是事实。”

“那，”

周泽楷问叶修：“前辈呢？”

“我什么？”

叶修纳闷。

“第一次……”

周泽楷低声道：“前辈第一次心动，第一次约会，都是谁？”

“当然，”

他马上又说：“前辈不想，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

叶修抬头看了看天：“因为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所以今天的约会当然是第一次。至于第一次心动……”

他低笑了一声：“你看，如果不是那天你当头棒喝，哥都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喜欢你了。而除你之外，哥也不记得自己喜欢过别人，所以这个心动的第一次，应该也是你的吧。”

“那前辈，”

周泽楷轻轻低头抵了抵叶修的额头，追问：“怎么就心动了？”

“不知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因为你荣耀打得好？”

叶修发现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初注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