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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浑身迸发出叫人自动退避三尺的肃杀之气,该股气压极低,低得儼若能将周遭气温急降至零下十多度。「没劈腿?你跟我说你没劈腿?你跟佩佩在一起,又跟那个美术系的走在一起,不是劈腿是什么?!」 宛若尾巴被误踩似的,王子轩面色丕变,态度恶劣地吼回去:「我从没跟佩佩在一起——」 吼得舞蹈生甲更火大,大声吼回去,毫不理会周遭是否有观眾:「你那一阵子天天跟佩佩出相入对,佩佩一下课就来找你,不是『在一起』会是什么?!」 王子轩闻言胸口更闷,牙忿然一咬,反击回去,宛若要将屯积于胸腔处的不满一併宣洩出体外:「佩佩是来找我教她倒追皇上而已——」 不曾料想过对方会说上近乎毁谤的一番话,舞蹈生甲的态度也跟着恶劣起来:「怎可能?我是她的契哥,我很了解她的想法——」 乍闻某个在乎得很的字眼,王子轩心上那根刺又往心脏刺深数分,痛得王子轩俊帅的五官紧拧成团,表情乍看起来有点狰狞,有点像困兽的歇斯底里:「了解?多了解?会比我了解吗?我那一阵子几乎天天跟她相处,我一定比你还要清楚她究竟想怎样。再讲,她最初会主动跟我接触都是为了皇上——」 那失控的态度、那深植于眼底深处的绝望感慑住了舞蹈生甲的心神,致使舞蹈生甲怔忡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找回替友人澄清的嗓音:「当初是这样没错,但佩佩她——」 无奈用作解释的话还未说完,便惨遭抢白,连夺回发言权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但是,她的眼里由始至终就只有皇上而已——」 仅能忤在原处看着那个理应受尽千夫所指的男人。 「仅至如此而已。」 看着那个理应挨上至少一吨指责的男人表情受伤地道出每字每句。 「所以,我没有劈腿,也没有始乱终弃。」 绝情的每字每句。 「皆因,我和佩佩由始至终都没开始过——」 乍听似绝情,实则教人心酸的每字每句…… 「我的女朋友还在等我去接她,先离开了,再见。」 那一刻,他可以很肯定一点。 直到对方愤然转身离去,他还是可以很肯定上这一点。 「另外,我衷心希望你别再因为佩佩的事来找我,我不希望我现在的女朋友对我有所误会——」 这个男人是用心爱着佩佩的,大概比谁都还要用心。 「话已至此,再见——」 正因为太过用心,所以比谁都还要伤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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