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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说的十分合情合理,顿时心下心疼起来,急忙忙扯他衣服:“伤哪儿了,快给哥看看。”程水仗着自己年轻不怕冷,夹克衫下还是一件单衣,此刻被严庆生轻松掀起,露出精壮的半身,他刚要再伸手,手腕被捏住了。“回家再看。”严庆生:“嗯?”程水瞎话张口就来,坦荡荡地说:“我害羞。”严庆生:“……”他实在不明白大男人露个上半身害羞的点在哪,但有什么办法,他弟年轻,脸皮薄点也正常,何况也没跟姑娘那个过……不对,怎么又想到这上面来了!他摇晃几下脑袋,试图把脑袋里不受欢迎的走向给丢出去。程水不明所以,试探地喊他:“哥?”严庆生也不知怎么,嘴一秃噜话就冒了出来:“哥有点累。”他也不是特指哪里,但程水问他脚疼吗,他也含糊应了。程水便二话不说地在他面前半跪着蹲下,他肩宽背阔,看着结实又稳当:“趴上来,我背哥回去。”严庆生怔愣一瞬,当下拒绝:“你身上有伤呢。”程水笑了,他也没再强求,起身扶着他哥:“行,等伤好了,哥可要记得让我背啊。”在程水的原计划里,今晚是没有这出戏的。他本想着把事儿都解决完了,带着混子们在家门口等着,就说他们自愿赔罪,不管严庆生信与不信,总不至于替他担惊受怕,还劳动他那条本就不经折腾的病腿。赔完罪,他再趁着生哥精神愉快的时候,把家里那大包小包的东西给拿出来献宝。能省去他不少软磨硬缠甚至还可能耍横费的嘴皮子。他太了解他哥了,在他哥这,东西最要紧的不是好坏,分的是舍得与不舍得。那羽绒服严庆生自己买不起吗?倒也不是,但要让严庆生花那些钱买这个,他宁愿挨冻一整个冬天。程水暗戳戳地想,他跟生哥穿的不是一个码数真是太好了。只要他坚持,衣服最终必然得出现在他哥身上,安安稳稳地保他哥过完这个暖乎乎的年。严庆生的确心疼。羽绒服很好,特别好,他只拿起来摸着就觉着舒服又暖和,谢谢两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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