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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的佛香钻进鼻子里，宋昭林一时有些恍惚——这个味道跟他上次闻到的味道不太一样，上次要浓烈很多。硬要比喻的话，那次便好比在静室之中，焚香沏茶，而这次……这次的佛香冷冷的，好像雨后来到一处竹林里，在竹林深处偶遇一座寺院，空气中混杂着水汽与竹叶香气的佛香袅袅飘散，虽然依旧清静，勾引得人想前去一探究竟。

千里被宋昭林这种猥琐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急忙抽回胳膊：“……你干什么！”

宋昭林抬起头，心情复杂：“你……发情期到了？”

“什么？”

千里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你在说什么笑话，我是Beta，怎么会发情。”

宋昭林不置可否地耸耸肩：“Beta又不是没有发情期。”

千里顿时一噎，他自己感觉不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是经宋昭林提醒，千里也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虽然淡淡的，但是确实有……

千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可能是要生病了吧，我才没有发情期。”

他又不是Omega，动不动就发情像话么。

而且宋昭林也完全没被影响到啊。

虽然Beta的信息素就算飘出来也没什么用，但是在历史上有段时间，因为那时候的Omega数量极少，在没有Omega的情况下，生育率极低的Beta也会成为Alpha们的“猎物”。

哦，当然了，如今人口数量剧增，生活条件又好，Omega的死亡率大大降低，根据上次人口普查，ega人口数和Alpha人口数相加之和已经达到了Beta人口数的二分之一，远远超过了“危险人口”的十分之一的水平。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不会有Alpha会选择Beta……

宋昭林盯着千里看了一会儿，朝他挪了挪：“可是，你就是到发情期了吧，怎么看都是到发情期了啊。”

“……”

宋昭林好像看懂千里心中所想，他眨巴眨巴眼睛：“我是习惯了这种……嗯……发情期的信号，经常受信息素训练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受影响，可是也因为经常受信息素训练，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你绝对是发情了……”

“我没有！你少胡说！”千里大声打断宋昭林的话，冷漠地盯着他，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