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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

柏晏一下子被衣领勒紧了脖子，他咳嗽了一声，有些愠怒地猛地将柔软的腰拧过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过身一口就咬住了严旭的手。

总经理突如其来的幼稚行为并没有让严旭感到诧异。他冷静地掐着柏晏的腮帮子强迫他松了口，低头观察着柏晏留在自己虎口上的两个血点，仿佛这是柏晏的正常习性一样。

严旭皱眉道：“得亏你没有喷毒液，不然我早就掐死你了。”严旭动了动鼻尖，“你喝酒了？”

“没多少，”柏晏说着打了个带着酒气的嗝，“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下午还有约。”

“你替我去也是一样的。”柏晏懒洋洋道。

“那也不代表我就喜欢和那些油腻腻的人坐在一起谈事情。”严旭不悦道。

“你已经在这里了。”柏晏道，“你没得选。”

严旭沉默。

柏晏晃了晃头道：“操，中午别是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雄黄？”

“我管你被下了什么。”严旭毫不客气地把柏晏拽起来，“出去。”

——

严旭参加完酒宴时已经接近午夜时分了。

他被灌了不少酒，整个人头晕眼花的，便让司机先行离开，自己一个人吹着风散步回去。

严旭的家位于一所大学新校区附近的别墅区，地处郊外。别说是半夜了，就是白天也没什么人。严旭出了城区，觉得走得有些累了，便在一棵大树后面缓缓地蹲了下来。

当他再从大树后走出来时，已赫然变成了一只美丽的雄豹。

——还是四条腿走得快。

他甩了甩尾巴，沿着无人的马路往回跑去。

严旭路过一家已经打烊的便利店，门前的长椅上躺着一个年轻人。

严旭并不打算打扰他，肉垫轻踩着地面无声地从对方身边走过去。谁知就在严旭走近那个男人时，对方像是感受到严旭的气息似的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来看向严旭。

严旭应该走开的。半兽只有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化作兽形，二者才能平安相处。但方才喝了不少酒的严旭歪了歪头，突然很想逗一逗这个在动物园之外的地方看见了豹还如此镇静的男人。

严旭将前爪踩在长椅上，对着男人从喉咙里挤出威胁似的低吼。对方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