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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步？”停了一会又笑道：“而且，您既然觉得痛苦，当年为什么不让小燕子那个贪恋荣华富贵的东西老老实实说出实话来？她说了实话，有你和夏紫薇姑娘求情，皇上不但不会教训她，还会感动于她们姐妹情深嘉奖她。哼，明明是你们自己不好，并且臆断皇上的想法，才搅出这么多事情来！”

福尔康没想到他们做的事皇上全部都知道，急道：“两个姑娘都是好孩子，她们也都非常敬爱皇上，皇上就是都收为义女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吴书来白了他一眼：“先不说大清格格不是那些萝卜白菜想要就有，就算是可以给，皇上又凭什么给？小燕子对皇上不敬，对祖宗礼法不敬，对长辈不敬，更对兄妹不慈，搅得宫中乱成一团，疯狂一样到处咬人，皇上忍下她就是因为夏雨荷夫人。结果倒好，你们合起伙来算计皇上，以为皇上是没有脾气的？”

“那些……那些是因为他们先对小燕子不好的！小燕子那么活泼可爱，那么天真单纯，她不是故意……”

“行了吧，皇家的格格如果都像这位小燕子一样丢人现眼，皇上一个格格都不会要。”吴书来口水费了不少，另一手伸出去摸到茶壶喝了一口，舒服地叹了口气，渴死他了。

福尔泰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小燕子被关，他是最担心的一个，眼下眼睛都发红：“说了半天，皇上不过是为了面子，不顾我们的幸福和死活！”

吴书来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才说：“您的想法真奇怪。先不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就是你们做的这些事，皇上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的吧？五阿哥喜欢小燕子，想让小燕子有个尊贵的身份，完全可以在紫薇姑娘认回宗后求情，论功行赏成为皇后义女，那可就是硕格格，到时候娶做嫡福晋是不可能，侧福晋是没问题的。紫薇姑娘也不用当那掉份的包衣奴。而你们，想尚格格为什么不去军中效力？有了功劳不要说抬旗，尚主都有可能！尽想一些歪门邪道，还好意思说是皇上不体谅？”

吴书来摇摇头啧一声：“真不知道你们脑子是怎么长的，正道不用，尽想些歪心思！当着其他人都是傻子？由着你们糊弄玩弄？”

“那皇上对我们的惩罚也够多了！为什么还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