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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仿佛又全部都是。

他的双眼无法离开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似乎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和这样的一个人，站在美丽的教堂里，听着牧师念着结婚誓言。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刻，能如此深刻的感受到爱情的存在。浓烈醇厚，几乎让他昏迷。

他甚至有的时候会反问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爱上了这样的一个人，不起眼，有很多毛病，执拗，还总是发脾气冷战。若是在之前别人和他说将来他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结婚，怕是他自己都要笑死。

然而命运就是如此奇特，曾经的不可以变成了如今的完美追求，甚至让他越来越无法离开。在别人眼中，他是那个在两个人之间做主导的一方，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在这场看似平淡的爱情里面，做主导的一直都是卫楚涵。

“你简直是个恶魔。”当两个人彼此亲吻的时候，路凌风在卫楚涵耳边轻声道：“恶魔。”

卫楚涵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是折翼的天使……”他们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拥抱在一起，路总裁幽怨的叹息，“就吧嗒，掉在你脚边了。”

卫楚涵笑道：“那你应该庆幸，当时我没有把你捡走拔毛炖汤。”

“不，你已经把我炖了，炖熟了，跑不掉了……就好像被拿走了羽衣的仙女儿。不，我比她还糟糕，我是被炖熟了的仙女儿。”

卫楚涵脑补了一下，几乎笑喷，“没见过你这么丑的仙女。”

“我觉得你在嫌弃我。”路凌风道：“刚说完我愿意的誓言，你就开始嫌我丑了，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卫楚涵叹息道：“凑合过吧，我也没办法。”

于是来参加婚礼的所有人看着站在前面的那两位抱着抱着，又亲到了一起，简直没脸没皮，没看牧师都尴尬了吗？？

“快扔捧花吧，你们俩打算亲到什么时候啊！！！！”裘振怪声大喊：“我老婆都迫不及待了！！”

刚说完，就被身边的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子用力捶了一下，差点被捶趴下。

卫楚涵在众人起哄声中背过身，将手中的捧花用力的向身后丢去。

“啊啊啊啊已经结束了吗？？？”门口冲进来一个个头很高的漂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