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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听起来荒诞无比的话。自己下了多重的手李寻欢自己很清楚，林古立晕这么多天（期间找过大夫了）还没醒明显是真有问题了。

凌欢则趁人家还没醒，在李寻欢看神棍的眼神里每天喂人家喝符水，直喝的脸色青白，眼看着有出气没吸气离死不远了。

凌欢也在这段时间请李寻欢帮忙去查了一下林古立的信息。但却只能找到些林古立投宿，打尖的踪迹，这踪迹一直追踪到了济南一带，再往前便再也没有线索了。

他半月前仿佛凭空出现在济南一般。

没有有用的情报，事情没有进展，凌欢也愁了，一张清秀的脸皱得跟朵过了花期的老菊花一样，焉哒哒的。

他也不再提离开的事，反正离开也是满天下到处找邪祟和命运之子的消息，现在好不容易消息主动送上门来还出去干嘛？闲得慌？

于是凌欢便总顾着林古立的事，一天两三次地往林古立房间里跑，温柔的抚摸林古立的脸颊，不过一会儿就会啪啪啪啪啪地拍他的脸，简直将他的脸当成个面团肆意揉捏。

李寻欢看林古立脸都肿了，于心不忍的干咳几声。

凌欢拍得极其认真，凝神盯着林古立的脸，“啪”一巴掌下去了，那清脆的响声听得李寻欢都觉得自己的脸仿佛也在隐隐作痛。凌欢听到李寻欢的干咳头也不回的对李寻欢道：“嗓子难受就喝水，生病了就去看大夫，别打扰我工作。”

李寻欢看着手边的茶水，默默地端起来喝了一口。

一开始他听说凌欢每天都过来“爱抚”昏迷不醒的林古立的时候，他还以为凌欢对林古立有了别的心思呢。下人说的比较含蓄隐晦，他也是心思有点歪，就给想岔了，结果一过来就看到凌欢啪啪啪地拍人家的脸拍得正欢。

“你干嘛打他？”可怜见的，都连续好几天了。

凌欢翻了个白眼，一脸“你居然不相信我觉得我会无端做这种事”的表情，悲桑的看着他：“说真的，你真伤我心了。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么？我又不是那种欺凌弱小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打他，我这是做正事呢。”

在凌欢眼中，林古立身上的邪气已经不多了，剩下的基本都集中在林古立的脑袋，一开始在他的视线里他整张脸都是黑的，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