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刊_26.笑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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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笑话 (第4/5页)

到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没有回家见到父母,快要哭出来。她对女孩的遭遇感到不平,当她知道那些怀孕的女孩会失踪之后,她见到穿着单薄、站在爵禄街吞云吐雾的女孩不禁想她们不为人知的经历。她好像明白伊莎贝尔失控的痛苦,可是她也只是旁观者。

    裘子颖曾经跟阿加莎这么说:“我还记得我那时候在曼哈顿上政治课,有一个教授三言两语评判美国人的伪善,他说透支对他人的同情和怜悯其实是自我中心主义。我最害怕的是虚伪的同情和怜悯,这会让人产生罪恶感,罪恶感来了就忍不住思考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去看待她们。我们是不是不应该那么做,只要在旁记录不就好了吗?”

    “你说得没错,孩子,所以我们容易陷入两个极端,要么过分冷血,要么过分做作,但你知道我们可以做些什么,能做的还是要去做,该去找伊莎贝尔了。伊莎贝尔是珍珍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朋友与朋友之间是平等的,”阿加莎当时如此回复她。

    回忆中的对话愈来愈远,就在裘子颖冷得要再度晕过去的时候,忽然,茶馆的奏乐停止,门外来了一群警察和穿白衣大褂的医生。警察出示身份,踩过茶馆地上的瓜壳果核,掀开帘子,对着里面的人说:“接到监护人的报案,他们的女儿失踪了,根据线索,我们怀疑这里有人诱拐未成年少女。”

    帮派的壮汉带着棍棒和刀出现,带头的警察没有掏出枪,而是含着牙签,他知道这里是华人黑帮的地方,操着一口厚重的英音说:“现在,大家安静下来。东区的腐败分子跟你们打过什么交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受西区管辖,井水不犯河水,要求只有一个,把女孩交来,事情就结束了。”

    胡继培听到门外有动静,瞪着裘子颖,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裘子颖找到一丝希冀,清醒了,也是冷笑,笑着对正在咳嗽的胡继培说:“她父母没有放弃她,你要是爱她,就应该放她走,而不是叫她在这里痛苦,”她的手往后摸索,摸到一块茶杯碎片,往门用力一扔。警察听到声音,带人踹门闯入,看见一个病弱不堪的男人和两个瘦弱的身影。

    “你错了,我们分开会更痛苦,”胡继培发现事已如此,再为一个女人这样继续下去,势必会被父亲抽筋拔骨,他抓着伊莎贝尔的头发,把她推到警察面前,“带她走,送她去做精神治疗。”

    伊莎贝尔依然在发抖,被几个医生安抚带离。警察看见裘子颖,把她带进警车,送回麦高田街。华灯初上,阿加莎在旅馆门口等待,心急如焚,终于看见一辆警车把裘子颖送回。

    裘子颖回到房间,阿加莎给她沏热茶,要她早点休息,她却问起来,为什么伊莎贝尔的父母突然会报案。阿加莎说,爱德温让律师假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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