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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让人看着很是舒服。洛子言进入公寓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在客厅上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微微眯着烟表示凌止风可以说些什么了。

“……我……\\\”

眼前好看的少年轻皱着眉头，一副犹豫之色。洛子言淡淡望着凌止风欲言又止的神情，感觉似乎有什么在颠倒过来。

站在那里犹犹豫豫紧张的组织着语言的人，原本应该是自己才对。

看起来那么软弱的，不安的，想要解释着什么的人，为什么竟然会是学神凌止风呢？

真是……可笑。

“你做的饭菜很好吃，谢谢你。”组织语言良久，凌止风才堪堪说出两句与自己原本想说的根本不搭边的话。他浅色的眸子闪烁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另外，我想知道。我桌面上的那张纸条，是你放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吗？”

洛子言玩味地笑着，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玻璃杯上漂亮的纹路，“拥有你家钥匙的应该除了你和前些天你把钥匙给的人之外，难道还有另外的人拥有你家的钥匙？况且我觉得我似乎在考前的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前些日子，自己亲手把钥匙交给的那个人，是洛子言。原本凌止风只是想要是自己在房间有事不能第一时间出来给洛子言开门，拥有一把钥匙总归是要方便些的。

……只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为他着想？让他在门外等上十几分钟半个小时不是在之前会让他感到更愉快的事情吗。

手上紧紧地攥着一张白色的纸条，隐隐被手上的汗水所浸湿。

“所以…你知道我是，神了？”

点了点头，听着如此沉重而又忧伤的语言，洛子言有一种对方似乎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感觉。

但是不过是知道了对方是身为神坻罢了，至于露出这么个要死爹娘的表情吗。

“你知道吗，如果隐藏在世俗中的神明被凡人发觉了后会有很严重的后果。除非他原本就是被世间人类所知道，否则他的神位在被凡人得知后不过半小时将会被抹灭。”

看着渐渐露出怪异之色的洛子言，凌止风突然开口道。“我原以为还只是开个玩笑，哪知道你是真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