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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君臣之礼,从不越僭。他身处宫中不便穿着战袍,但身穿的一身硬质皮甲也是寒气凌凌,加上刚从落了霜雪的屋外进来,整个暖阁都带进了一阵冷气。谭音见了他原本锐利的眼神却放柔了下来,语气还是淡淡的,“魏卿来早了。”魏荣又是一揖,恭声道:“那是因为臣刚才在外看到了候着的夏侍郎。”“如你所见。”谭音又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继续专心地翻阅奏折。“夏侍郎从事文职,陛下让他在数九寒冬里冻着?”魏荣不敢置信地再次提醒一句。谭音抬眸,看他的眼神冷了几分,魏荣马上垂头拱手。“他是该冻一冻了。”谭音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让一个身着薄衣弱不禁风的人在寒风中静立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魏荣顿了一下,再次作揖道:“陛下明鉴,不过您现在罚了他,一会该怎么办?”“有道理。”谭音盯着他,莞尔一笑,“宣夏侍郎。”夏千风进御书房的时候面色发白,但微扬起的唇角还是流露出一股风流公子的不羁之感,没有丝毫的狼狈。他屈膝一拜,恭声道:“微臣叩见陛下,愿陛下山河永安,国泰民安。”谭音连头都没有低,只是微微垂眼瞧了他一眼,缓缓道:“托夏侍郎的福,朕的山河还算安稳。”夏千风身体轻轻一抖,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似乎觉得很诧异,颤声道:“陛下何出此言?”“朕听闻万秋边境的少水再次出现叛乱……”谭音向后一靠,脸上波澜不惊,静静道,“万秋是边关,却屡不安定,夏通判当年可不是这么对朕说的。”夏千风顿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叩头道:“臣故来请罪。”谭音声音发冷,寒意渗人,“夏通判来请何罪呢?”夏千风恭敬地又一叩头,他在外冻了半天身体还有些略微的僵硬,但气魄不变,朗声道:“五年前闻将军一案臣玩忽职守,对陛下有所隐瞒,特来请罪。”他生的一副风流模样,即使是略带狼狈那双眸子仍然灿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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