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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只小声答道：“嗯。”

母亲起身去倒茶，一旁的外公感激的道：“还让你特意赶来，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别这麽客气，我几年没回国，也想回来看看。”徐锦看向蓝行风，接著说道：“行风给我打电话时，我还纳闷儿了，他很少这麽关心一个人，非求著我回来一趟。”

穆时闻言，微微动容。

“请喝茶。”

“谢谢。”

母亲把茶放好，对穆时说道：“小时，让徐医生跟你外公好好聊聊，你跟我来一趟。”

“好。”

穆时起身，和母亲一起进了房间。客厅里，徐锦和崔老的话题逐渐转入病情方面，蓝行风坐在他们旁边，眼却往母亲和穆时的方向看去。

“妈，怎麽了？”穆时关上门，母亲往床上一坐，招手让穆时过去。

穆时走过去，坐到床上。

母亲问他：“小时，妈再问你一次，你和蓝行风究竟是什麽关系？”

“妈？”穆时眼睛一睁，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直觉。母亲这麽问，莫非……

“你要瞒我到什麽时候？”母亲说著，眼睛一酸：“来这里前一晚的事，我看见了，也听见了。虽然听得不清楚，但你骗不了我。”

来这里前一晚的事……

许帆送他回家，遇见蓝行风，之後……

穆时闻言，起初是震惊，後来肩膀一垮，整个人完全脱力了。

“难怪每次他来我们家你都表现的那麽异常，我终於懂了。”母亲擦了擦泪，握住穆时略微颤抖的手：“昨晚他在客厅偷亲你，抱你回房，我差点忍不住冲出去质问他，可是……”

“可是，小时，妈不想那个样子。搅的整个家都不开心，让你也为难。”

“妈。”穆时垂著头，觉得无颜面对母亲：“对，对不起。我让你很失望。”

除了抱歉，他不晓得要说什麽。他跟蓝行风的事，只能说一言难尽，无从说起。

“虽然不想面对，可有些事情终归是避免不掉的。”母亲抽泣著，看著穆时说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看待你们的事。”

穆时无力承受她的眼神，根本无法与她对视。他抽回手，摇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