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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细察敌情。韩成溪应声：“嗯。”

余下来的要用灵气的试炼那青衫无一不出彩惊人，下手利落，懂得如何顺畅无误把握灵气运转，随机应变，全场试炼下来，天资实力惊人，样样满分，力压第二，直接甩了好几条街。

再没人发现有问题，就等同于没长脑子。

几位长老面色也变了几分。

韩成溪低眼看着已经统计好的名单，施施然走到主台前方，朗声道：“试炼已经结束，请诸位先回到自己座位上，名单等会将由本峰长老亲自通知试炼合格的人。”

安顿好了其它琐碎的事情，韩成溪终于有闲心喝喝茶水，吃吃糕点，顺便时不时观察一下那青衫男子是否有什么同伙相伴。

他刚才拿的这名单上一统计完毕，立刻刷下去了至少有几百名的人，韩成溪为那几百名的人默默点了根蜡烛。等谢子歌冷气十足宣读完合格的人名，已近傍晚，天色昏暗，没有考上的人都一脸失望落魄走下山借宿客栈，而考上的人可在华凌峰专门为新弟子布置的房中歇息，若有事归家，可以在第二天清晨再走，会有相应的路费补给，无事的人从此便可以好好修炼，为门派争得荣耀。

见人散的差不多了，韩成溪端着糕点，走到谢子歌面前道：“那穿青衣的人安顿好了？”

谢子歌点头，补充道：“我已经确定，妖的气息就是从那青衣男子身上流动出来的。”

韩成溪往嘴里塞了块糕点，疑道：“怎么见得？”

谢子歌回答的简单粗暴：“打。”

果然是谢子歌平常一贯的作风！

韩成溪还是颇不赞同这等做法，犹豫开口：“是不是过于打草惊蛇了。”

谢子歌道：“我只是说他成绩第一，想切磋一下，结果在打斗中发现他身上有妖气。”

的确是个简单又通用的方法。

眼下就先观察他想来华凌峰有何贵干吧。

韩成溪把装了糕点的盘子往谢子歌面前一送：“来块糕点？”

“……”谢子歌淡淡道：“不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