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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我不是来杀你的。”

延小鸯还不够他一只手压得，挣扎了半天挣不开，眼睛慢慢地变回了浅褐色，泛起了泪花，全是惊惧，慕天言温声道：“我放开手，你不许叫。”

延小鸯眼神更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

慕天言刚一放手，延小鸯蹭得就往床下跑，快到慕天言都没来得及抓。等他跑下去才发现自己奔错了方向，门在另一边，而眼见着慕天言已经在眼前了。

他越来越慌，惊得缩在地上抖成一团，“你，你别过来，我认得你，你是忘情……”

慕天言愕然，他还真认出来了？

延小鸯低声啜泣了起来，“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害死他，我已经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慕天言想起来了，是他以为莫霄云死了的那次，他也是这样哭着求饶的，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心疼他。

延小鸯看他还要上前，害怕地往后缩了一步，断断续续地求饶，“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

慕天言面无表情地伸手，延小鸯那表情简直像见了鬼似的，想叫又不敢叫，抱着膝盖簌簌发抖，连求饶都不敢了。

慕天言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蹲下来温声道：“我不打你。”

延小鸯抬起眼来战战兢兢地瞅着他，确定他好像确实不会打自己了，才又颤巍巍地开始脱衣服。慕天言又拦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延小鸯眼里全是不解，紧张地小声道：“你来找我，不是打我，那就是□□了，还能有什么事？”

一瞬间慕天言漆黑的眼底泛起了即将爆发的情绪，却又尽数压抑了下去，声音已经发冷，“你跟我走。”

延小鸯还在发抖，好像根本没听懂他说什么，还在不停地求饶，“你别欺负我，我都听话……”

慕天言终于心软了，声音也放柔了下来，“她对你另有所图，你跟我走，哪怕踏遍山河我也要治好你。”

延小鸯茫然地垂着头不敢吭声，慕天言又问了一句，“好不好？”

延小鸯赶紧哆哆嗦嗦地点头，“好，你说什么都好。”

慕天言叹气，抱起他命令道：“搂住我。”

延小鸯惶然地搂着他的脖颈，害怕地把头埋进他肩窝，慕天言翻窗出去，现在的唐羽气势太盛，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