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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翰林这才注意到他自己一直在刨白饭而没有吃菜，曦妈妈笑着对陈翰林说：“陈同学在想事情呢！”

陈翰林连忙露出笑容，瞧过左曦一眼，冲着曦妈妈说：“没有没有。”丝毫看不出刚刚的尴尬。

左曦埋下头吃饭，侧着眉目挑了一下：“妈，明天镇上不赶场，我拿剩下的对联去城里卖吧！”

“好好，本来就是你的主意，你觉得哪儿卖好就去哪儿。”曦妈妈笑着对儿子说。

“我知道你事情也多，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我想去城里应该能很快卖完吧！”左想抬头，满脸笑意的说。

厨房内有些冷，曦妈妈专门在饭桌旁边放置了两个烤炉，为了防止一氧化碳中毒，门和窗户都稀开了一条缝隙。北风就顺着缝隙绕着弯儿吹到了陈翰林脸上，他的脸稍稍抖了一下，感觉到了凉意。

“陈同学怕是不习惯吧！”曦妈妈关心地问：“农村就这样，你多担待着。”

“没事儿，我长那么高，还怕这个。”

“还不是很弱。”左曦冷不防来了一句。

“什么叫做很弱啊？”陈翰林盯着左曦要刨根问底。

左曦倒是淡定：“上次你感冒。”

曦妈看着两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了不少，这几年生活的压力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家里说说笑笑了，不自觉的，氛围温馨缓和了不少。

“阿姨，我给你买的水果你尝尝，我给你削一个。”陈翰林从座位上起身，从橱柜中找到一把削皮刀。

“左曦你看看，我能把这个苹果皮削多长！”陈翰林想要在左曦面前嘚瑟一回。

“再长也没你长”左曦有些时候说话是很刻薄的，不留余地。不过声音小小的，倒像是在赞扬。

“这小子，你不就喜欢我高么！”陈翰林嘴角微泛笑意。他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几块，递到曦妈跟左曦面前。

曦妈妈咬了一口，脸上惊讶的表情吓到了左曦：“怎么了，妈，不好吃么？”

左曦也咬了一口：“该死的，竟然这么好吃，这是什么苹果？”

他心里嘀咕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