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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生，长得又高大，步子自然很快。左曦在后面几乎是用小跑才赶上，这会儿已经接近傍晚了，冬天夜色降临的很快，已经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灯光，将黑夜衬托得暖暖。

“大可你咋了？你慢点。”左曦去拖拽柯可的羽绒服。

“你说呢？”柯可回过头，神情严肃。

“跟我去个地方。”柯可头也没回，拽上左曦手腕，也不顾左曦答不答应，拖上便走。

左曦被柯可带到了城郊一个黑漆荒凉的地方，阴森森的，左曦心里发毛。自从上次被陈翰林在学校荒地给折腾后，左曦对于荒地已经有了天然的恐惧感。

“你干嘛带我来这儿啊？”左曦左右观望，声音小小的问。

“这里没人，说话方便。”柯可冷冷道，眼睛转过来。

趁着断头路尽头星星点点的余光，左曦分明看见柯可眼眶中闪烁的晶莹。

“你哭了？”左曦的声音更小了，有些讶异。

“谁他|妈哭了，老子才不会哭。”说罢柯可用羽绒服擦了擦自己眼睛。

“小曦”

“嗯”

“你很喜欢那小子？”柯可终于提这事儿了。

“很喜欢。”左曦从来就不打算隐藏。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柯可面露焦急，几乎是能听到他砰砰跳动的心脏。

“这个……”左曦不知道自己应该据实说自己喜欢过，还是欺骗柯可说自己从来没有。他怕伤害柯可，却又害怕给柯可以希望给他制造更大的伤害。

他不能缺少柯可这个朋友，就像他不能缺少陈翰林一样。即便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但是在左曦眼中，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能作为选项，他们就像两个并行不悖的原理，不能对立，而只能相互印证。

“你喜欢过我。”柯可似乎从左曦的表情中提炼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迫不及待的说出了左曦最原始的想法。肯定的语调叫左曦措手不及。

左曦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又该如何了，是继续自己的谎言，还是干脆默认。

他没有说话。

“左曦，你看着我。”柯可力气不小，干脆将左曦抱了起来。左曦不住挣扎，而柯可明显没有放左曦下来的意思。

“你可以不离开他，但是我也不会放弃你。”柯可作出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