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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

我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既然有更轻松的报仇的方法，干吗不用？你不是只要报复皇上大人吗？我会帮你的啊！至于凌辰，如果他肯跟我们合作，那不是皆大欢喜吗？如果他不肯，大不了杀了他好了。”

陌泣显然因为我的话紧张了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陌笑。

我冲凌澈笑了笑：“凌澈，你是没那个本事杀我的，我杀你才是易如反掌。我肯帮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被皇上大人威胁。”

凌澈突然笑了，那笑容跟那天晚上的夙沙鸣一样，不屑而又不甘。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不公。为什么我家会被凌烈灭门，为什么我娘要嫁给凌烈还让我当他的儿子，为什么凌烈杀了那么多人还能逍遥自在的活到现在！”凌澈双眼发红地走近我，“为什么我跟阿炎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为什么你陌笑可以轻轻松松地把所有的人当做游戏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也想知道好多为什么，为什么莫宇能下得去手杀我，为什么凌渊不如他所说的那么爱我，为什么我会重生到这第三世。可是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从不相信有什么所谓的“命”，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似乎逃不出命数的安排。

凌澈跟凌渊长得很像，此刻他双眼发红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初我和凌渊争吵时，他愤怒地冲我说：“莫潇！别让我恨你！”

我闭了闭眼，没回答凌澈的那些为什么，只是对傻在一旁的陌泣说：“告诉凌辰，让他在‘方便’的时候来一趟。”

一个时辰后，我、凌辰、凌澈三个人坐在凌澈靖王府花园的亭子里。

我边啃点心边对凌辰说：“你来的够快的，这么大白天的来靖王府，不怕皇上大人知道吗？”

凌辰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这个傻子一点都不傻的话，笑得怡然自得：“我来自己弟弟的府上，父皇知道了只会觉得我们兄友弟恭而已。”凌辰这个笑面狐狸似乎从来都不会出现愤怒、害怕、吃惊这些情绪。

凌澈脸色并不好看地喝着茶，不答话。

我翻个白眼，不想再废话：“祭祀之日的事儿，你们两位应该都知道了。”

凌澈知道祭祀之日是因为皇上大人故意透露，而凌辰知道，也是皇上大人做的好事。

凌澈很惊讶皇上大人为什么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