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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张享凑得极近,说话时鼻息相闻,热气扑在对方的脖颈上,晏怀章满意地看到张享耳朵根敏感地动了动,于是再接再厉:“可惜刚才做的菜。”被血弄脏了,自然没法再吃。张享道:“那个不重要。”他包了伤口,又洗了毛巾擦掉两人手上的血,又捏了捏晏怀章的手指。“天气热,万一感染就麻烦了,真的不去看医生?”“不用的。”晏怀章看似不经意地拍拍张享的手背,试着动了下手指,笑道,“你看,不耽误。”便要继续切菜。“别做了。”张享忙把他的菜刀抢过来,“我来吧,你去休息。”“这……这怎么行?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晏怀章执意不肯。张享道:“什么客人不客人的。”他本想顺着客套一句“咱是老同学。”可转念一想,他俩这种同学关系不如没有,就住了嘴。晏怀章自动把他未完的话补齐了,心里一阵荡漾,虽然不再亲自上阵,可还是站在张享身后,替他打打下手。客观地说,张享的水平也好不太多,他工作忙,有时回家连饭都顾不得吃扎头就睡,平时能下碗面就觉得很满足,家常菜能做几个,味道却是一般般。晏怀章瞧着他忙忙碌碌,不觉出了神。那细瘦的腰上绑着围裙,两条修长的腿如果去掉裤子的包裹,更显得线条流畅有力。晏怀章曾亲自碰过这具身体的裸体版,对它的手感念念不忘,每一寸肌肤与肌肉的纹理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子里。只看着他穿衣服的样子,就能想象得出他光裸的模样。当真叫人把持不住。现在,晏怀章满脑子里就有一个念头,这个人迟早是他的,必须是他的,以至于张享问鸡粉在哪里时,他还陷在旖旎的绮念中不可自拔。“鸡粉在哪里?”张享问了一声没人理,奇怪地转过头,又问了一遍,却发现晏怀章双目沉沉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佛是饥饿了很久的狼遇到了鲜美的羊,想要扑上去饱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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