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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容笑貌。那是一个内外兼修，十全十美的男人，轻松地把自己掰弯。陆晓风想起他在耳边说过的那些话。那人不必用手，不必亲吻，光凭声音就可以轻轻松松让他硬。

一点一点看着时钟走着，终于可以给程炎打电话了，陆晓风迫不及待地说：“程炎，我想你。”

“你今天和她见面了。”程炎冷漠的陈述句，浇灭陆晓风的欲望。

期待许久的电话调情变成了隔空吵架，陆晓风一脸茫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在监听你。”程炎说。也不解释监听是出于保护陆晓风的初衷。

陆晓风作为被窥探隐私的一方，对于程炎这种行为丝毫不感到生气。他脑子灵活，想起燕子给自己打的电话，知道自己是被误会了，急得直跺脚。

“没头没尾地都听到什么了？她说了什么怀孕的，那都跟我没关系。”

“奶奶去世的时候，你们见过面总是真的吧？”程炎已经知道陆晓风和燕子没发生过什么。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来咄咄逼问。真有什么他反而会装作不知道。

“她从别人那里听说我家的事，到村子里吊唁，所以见了一面。”

所有的疑点都弄清了，程炎的心结也解开了。

发现陆晓风紧张的态度，程炎有些恃宠而骄起来，嘀咕了句：“你当警察的时候，天天跟她眉来眼去的。”

醋味冲天。

陆晓风急得恨不能全身都是嘴，好给自己辩解。越是这样越无法组织散乱的语言，窘迫的样子让程炎小小的报复心理得到了满足，喜怒无常的他一下子笑出了声。

陆晓风终于发现程炎在整他，不吱声了。

“你刚刚说什么了？你想我了？”程炎抛出一个台阶。

“现在不想了。”陆晓风不肯下台阶。

“我要你想我。”

臭不要脸的，霸道无理的要求，程炎就是可以这么流畅坦然地讲出来。嗓子因为抽烟过度的后遗症，还有那么一点哑。陆晓风想起上次打越洋电话，程炎哭的原因，不用说就是因为误会了自己和燕子。哪里还有功夫和他继续斗气，心疼都来不及了，立刻答应道：“好。”

“我要你在电话里亲我一口。”

“好。”

陆晓风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夸张地啵了一下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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