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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林的眉心，看似轻轻，不一会儿就有血从林的耳朵里流出。

燕冥月边牵制住我，边小声与我说：“你疯了，里面的人你看不见吗？”

对了，里面的人是姬棠，是我永远都不敢面对的人。

我无法救林，即便是在我眼前。

我无法挣脱燕冥月的束缚，更重要的是我无法压制我的软弱和胆怯，我渐渐停下挣扎，所有的所有全部化成了眼眶里无声的泪水，混着我的哽咽不停的划过脸颊落到燕冥月的手上。

只听见他的声音淡淡，平稳：“死了么？”

“嗯。”耀王轻声回答。

他无聊的叹了口气，拿着毛笔随意的在林胸口上戳了几下，淡淡道——

“原来是女子。”

☆、第三十八章人生如戏

来不及说出你想要的原因换取你要说的故事，久日说来，我竟认不出，你为女子。

个子矮矮，肤色发黄，颧骨上布满了雀斑。没事就喜欢大大咧咧的乱叫，聒噪的很，总嚷着跟我挤一间房。明明就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杀手，却成了我在乎的人。

你说，冷漠的背后是害怕。

是，我害怕。害怕将自己的感情寄出得到的只是欺骗隐瞒和抛弃，所以我学会伪装少言和淡漠，最后变为冷漠。只是你的死缠烂打穷追不舍将我击败，好不容易我能够接受你对你真心，而你却感受不到了。我曾经说过，等行令回来我就将我为什么突然答应加入额月阁的原因告诉你。你也与我说过，等我什么时候说原因你就什么时候给我讲锦添残城发生过什么。

我不想说了，你恰巧也听不得了。

“沈顾，是我。”门被轻轻的叩响，燕冥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自己好好调理情绪……”

“砰！”的一声，我将门用力打开。死死的瞪着她，手抓紧了门框。如果不是你，就不会如此！为什么拦着我，阻止我去。如果当时在我身后的人是川枫，就会拼死的去救林，像林去救川枫，一样。

我将门重重关上，反身后倚在门上，顺势滑落无力的坐在地上。

可是，我呢？

大概是我的错了，如果我不行这次的令违抗燕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