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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光莹莹的幽穴穴口。自腋下被男人舔吮过后,姑苏身上欲望便如开启了某个闸口,令他千百倍的敏感起来。与穴口径寸相同的拇指堵住了从阴道里淅沥沥外流的精液和淫水,渐渐的花径内部竟然漫上一股空虚瘙痒的感受,而堵在穴口处的液体积了一滩,向外无法排泄,只能顺着他无意识抬起的身姿往内部回流,便像一条小溪水在山谷里徜徉,隐隐约约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热。画师被深深蛊惑,他激动难抑,不断吞着自己的口水,舔了舔越发干涩的嘴唇,将拇指试着往被干软的穴口里探入几分,姑苏唇瓣如蝶翼花蕊般轻轻一颤,被堵住的小嘴之中发出一声“咿唔”。画师闻听之下,更是热血上头,他张大了嘴,一股股饱含情欲的热气从口中不断吐出,便如耐不住暑热的犬类一样张嘴喘气,如此丑态令姑苏心下反胃,但身体的欲望却又如此诚实。画师的大拇指越发深入进去,咕咕的搅动着私密花径内的淫液,姑苏紧绷的大腿渐渐软了起来,他失去力气地将脸靠在身后太医的厚实肩膀上,皎白的脸愈发泛红,两靥浓晕灿若云霞。关玦漠然旁观,心中对姑苏不再痛苦、反而被男人亵玩出了快感并不惊讶,也不恼怒。他心中反而有些微妙的高兴。他知道关情嫉恨姑苏——同样以色侍人,姑苏被大历文人捧上云端,清圣如玉山巍巍高不可攀,谦直如碧竹温润君子之风,而关情自苗疆到大历,在别人口中都是只有姿色没有见识的浅薄之物。他对明帝曲意逢迎,明帝却只将他当个解闷的万物,当个暂时稳住苗疆的幌子。在关玦心中,自然没有哪一个人比关情更好——虽然关情从来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亦从未领过他的情。然而一切挡在关情面前的碍眼之人,他都要眼见他们痛苦,堕落,至死方休。画师和赵太医俱都察觉了姑苏身体的软化。那被绳索缚起的双臂甚至主动向后圈住了赵仁心的脖颈。赵仁心为之喜动颜色,忙勒着姑苏的腰,便持着自己的大肉棒往他久未被开垦,紧致成一个淡色小点的菊穴里塞去。后穴经久没有得到滋润,尚且干涩得很,被赵仁心这么生硬地拿龟头一捅,非但没能进去,姑苏反而痛得屁股一缩,身子如鱼儿一样像前边打了个摆,几乎要从赵仁心臂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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