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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生气。”我按着胸口，喃喃道，“一生气，这里，就会喘不过气。”

“白儿。”煌儿温柔将我搂住，“朕一直想问，那日在江边，你为何替我挡刀。”

“闲书看多了而已。煌儿用不着自作多情。”我报了昨日之仇。

“那白儿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别过头，跟他拉开距离，“我觉得我可怜。”

“为何。”

“被你骗着，每夜都睡不好，你一直把我玩在手心里，还逼着我投怀送抱。我觉得自己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我可恨，可恨自己对你狠不下心，只要你一招手，不管我受了多大委屈，我都会走到你面前。可恨之人也别有可怜之处，煌儿，你让我又恨又怜。我们是同床共枕，生死与共的人，你连我也算计，你不觉得孤独么。”

煌儿笑道，“你这样看朕？”

我道，“清明如此爱你，你却伤他心思，难保哪一天你伤得我深了，再朝我招手，我就是想走到你身边，都没有力气，没有心思了。”

煌儿道，“白儿，你放肆了。”

原来他不是真的笑，而是怒极了。

我低头咬唇，怒极反笑的人，从来只有心思诡计的小人，煌儿，你真是太可怕了。

煌儿松开我，笑道，“白儿可是从清明那里回来，朕就知道，他又跟你说了些有的没的，只要你从他那里回来，没一天正常的。”

我慌了，刚出了重臣参清明一本的事儿，我又把他拖下水。正想着如何为他辩护。却知道越是辩解，煌儿只会越怒，到最后，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我究竟是来干什么来了。

我不是信誓旦旦地质问他的么。

反而被他弄得不敢张口，不敢发声。我真是没本事，这样都能被他控制。就像一个玩偶，身上缠满了煌儿布下的线，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让我支离破碎。

“怎么不说话了。”

煌儿冷眼看我。

我摇着头，不能说了，再说一句，清明就真要给我害死了。

“你不说，朕告诉